【新月‧背信】(第一章)

时间:2021-07-18 13:32:23 阅读量:649 来源:


每楼2W字左右
作者:光明黑暗 字数:35143
(一)
夜,深夜。
无云无风,月明星希。
大地上灯光璀璨,一派华美。
春季将尽,空气中却依旧漾着微寒。
『天上天』顶层包房,一派暖色,装潢奢华之极.
靠窗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放心吧,校长. 这次下了大本钱,绝对不会有任何疏漏。」梳着平头,微 胖的一个男人说.
他是明市光华学院的公关部部长魏斌。
「希望吧。」杨临叹了口气。
三年一次的审核将在三天之后,若没有三个月的那次意外,光华学院定然稳 稳的保住顶级学院的资格。
「我曾听说姓杜的胃口非常大。」
杨临口中『姓杜的』是教育局副局长,也是三天后负责审核明市所有学院的 首席官员,换言之他对明市所有学院具备生杀大权。
「没事的,就算他胃口再大,今天也能让他吃撑了。」魏斌微微一笑,顺手 拍了拍杨临僵硬的肩膀,希望他能放鬆些。
听此,杨临似有所悟道:「该不会是那三个吧……?」
「嗯。」魏斌点头.
「哎……我还盼着她们能派上大用处呢。」杨临又叹了口气,他也知道除此 之外并无他法,如今最重要的是熬过三天后的大劫。
就在这时,魏斌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魏斌从内袋中掏出手机,看了眼。
「杜副局长到门口了。」
魏斌和杨临一起站了起来,去门口亲自迎接。
杜副局长梳着大背头,油光水滑,顶着大肚子。
在首席上一屁股坐下,杨临慇勤的为之倒茶,而魏斌对守在包房门口的两名 侍女低声吩咐。
「副局长请稍带片刻,马上上菜。」魏斌快速带过『副』字,又在『局长』 二字上加重口气。
「小杨,小魏,太客气了,我一个老头子何苦如此招待。」杜副局长说着, 却并无阻止之意。
「副局长劳苦功高,应该的——应该的。」杨临在末席上坐下,生硬的点头 哈腰道。
三人互相吹捧着。
片刻之后,位于门口的侍女轻轻推开门,三位少女款款走入包房。
居中的少女年约十八,身材高挑,刘海齐眉,丝绸般的秀髮披散在背上,穿 着一身红色露背晚礼服,面露微笑,对三人施礼道:「我是陈云,光华学院二年 级,十七岁. 」
声音柔而甜,带着无尽的诱惑。
陈云左手边的少女穿着白色双肩V领礼服,盘着亚麻色的头髮,清脆的声音 若小鸟歌唱:「我是叶倩,光华学院一年级,十七岁. 」
另一少女身穿天蓝色束胸长裙,露出白皙的脖颈及圆润的双肩,直髮自脸部 两侧倾斜而下,清纯而温柔,她的声音却与之相反,乾脆而简单:「李雅,二年 级,十九岁. 」
三女全身上下首饰一应俱全。
虽然早已知道,但杨临和魏斌竟如杜副局长一般,眼睛都看直了。
杜副局长首先回过神来,感叹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用来做晚宴 实在可惜。」他嘴上说着,但心里却欣喜若狂的想着别的事情,怎也想不到今天 竟有如此收穫。
三女听到『晚宴』二字,虽然早已心知,却依旧不由自主的微颤,脸上挂着 的淡淡笑容也不禁变得僵硬。
「佳人配英雄,只有如副局长这般人物方能享用。」魏斌奉承道。
杨临点头附和。
「太可惜了。」杜副局长感叹道。
「鄙人虽配不上英雄二字,但也知珍惜美人,若今夜将三位美人吃下肚中, 恐遭天谴. 这样吧,今天就随便凑活凑活,将三位美人转交给我如何?」
杜副局长一副商量的口气,却吃準了杨临二人绝不敢违逆。
『死胖子打什幺鬼主意。』杨临心里骂着。
脸上却一副恭敬,笑着道:「如此当然可以,但恐怕副局长要饿会儿稍等片 刻。」
说罢,转身交代魏斌:「赶快,将她们的转交文件拿来,另外重新选几个可 口的来,快些。」
魏斌转身去了。
「三位美人,来——坐我身边。」见到如此美丽女子,杜副局长的声音不禁 变得猥亵无比。
陈云三女心知逃脱被宰杀命运,却不知杜副局长打的什幺主意,唯恐刚出虎 口又进狼窝,但却依言在杜副局长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身旁坐着如此美丽女子,杜副局长心里犹如猫挠,阴茎坚硬似铁,也不由的 坐的更直,狠不得将三女抓到怀里狠狠把玩,但却只在心里想想,并无实际心动。
口中乾渴,连连大口喝茶,如此三壶茶后,魏斌脸上带着汗水回到包房,身 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淡黄色连衣裙的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
魏斌将陈云三女的转交文件双手递给杜副局长,带着歉意说道:「王风,三 年级生,还三个月就满二十岁.
其他几个还要等等,我先带她来给副局长垫垫肚子。「
「到我身边来。」杜副局长看着王风,虽不及右边三位,但也能称之为美女。
王风依言走到杜副局长空着的左手边,步履款款,缓缓而行。
杜副局长心里焦急,也不待王风走进,一把抓过,大力的扔到圆桌上,拽着 王风双腿将其拉到身前。
也不做任何前戏,解开皮带,当着五人的面,直直的插入王风乾涸的阴道中, 口中露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喘息。
剧烈的疼痛让王风连连求饶。
杜副局长并不理会,双手急动,撕烂王风的裙子,露出白皙的双胸,双上用 力抓捏,像是要将其捏爆一般。
在五人惊讶的目光中,杜副局长做最后的冲刺,让后将精华射入王风体内。
见王风死了一般的躺着,竟无下一动作,怒气横生,呵骂道:「没死就起来, 给老子弄乾净. 」
听见骂声,王风挂着泪痕坐了起来,翻身下桌,在杜副局长身前跪下,张嘴 将杜副局长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含入口中。
「好了,就这样吧。」杜副局长提起裤子,抓着王风的头髮将其提了起来, 看着挂在泪痕的脸,一阵厌恶。
「拿下去弄乾净,完了带回来,我要亲手给她开膛。」
门外侍女应声而入,扶着王风走出包房,做全身上下的清洗。
见刚才情景,五人——特别是陈云三女不禁心惊胆颤,脸色发紫。
片刻后,王风赤身裸体的被带了回来,除了头髮外,全身上下连汗毛都被刷 去,此时她的皮肤泛着刺眼的红色。
经过刚才的发洩,杜副局长彷彿年轻了十岁,满脸笑容的看着侍女将王风抬 到桌子。
王风平躺在桌子上,侍女又从包房隔壁拿出引血管、圆桶、烤架等物,一一 放在圆桌旁边。
「麻烦,不用。」见一个侍女正準备将引血管插入王风颈部动脉,杜副局长 摆手阻止道。
说完,他左手用力将王风拖向自己,用眼神示意魏斌等人过来按住王风四肢, 同时右手拿起一把小刀,二话不说,简单乾脆的从王风胸骨中间划至尿道处。
顿时,鲜血、肠子等物喷涌而出。
杜副局长丢开小刀,拿过开胸器,在王风刺耳的哀嚎声中将起胸骨打开,露 出跳动的心脏.
做完一切后,杜副局长兴致高涨,甩开开胸器,双手插入王风体内,将肠子、 胃等器官全部生硬的拽出,四处乱扔。
顿时,温暖奢华的包房蕩漾着浓烈的血腥味,各种器官被扔得到处都是。
王风已经断气,双眼无神的瞪着头上的吊灯。
此时水晶吊灯上正挂着一段本属于她的肠子。
魏斌等五人鬆开王风,顿时感到双手乏力,不住的颤抖。
被此前的情景吓的冷汗淋淋,胸口涌出噁心的呕吐感。
陈云三女更甚,不禁觉得今天要是死了或许是一件好事,也不知未来要被这 副局长怎生折磨。
做完刚才的一切,杜副局长全身被鲜血染红,像是在血浆里洗过一次澡似的, 但兴致却更高了,也不管别人,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道:「别发呆了,赶紧的, 把这贱货削片,用来做铁板烧该是不错. 嗯……先把奶子切成薄片,来点饭前点 心。」
听此,两侍女从刚才的呆滞惊醒,通过包房内的内线电话叫来厨师,然后逃 也似的离开本来温暖奢华而此时却血腥浓厚的包房。
三小时间,杜副局长故技重施,将后来的两个女子用同样暴虐的手法杀死。
一切结束后,酒饱饭足,换下沾满鲜血的衣物。
杜副局长满脸红光,心满意足的惦着肚子带着换了衣服,除去饰物的陈云三 女走出了附属光华学院的天外天酒楼。
车上杜副局长与陈云三女相对而坐。
也许是酒饱饭足,又也许是兴致高涨,他的心里又开始如猫挠一样,阴茎肿 胀。
最后他强迫自己闭着眼睛,假意休息。
「老爷,现在回家吗?」司机等了片刻,却依旧没听到副局长的指示,开口 问道。
杜副局长睁开眼睛,犹豫了一下,拿起车内的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喂。」从电话里传出一把冷漠的声音。
「喂!我——小杜,总管老爷还记得吗?」
「教育局杜副局长?」那被称之为『总管老爷』的声音猜测道。
「是——是——。」杜副局长带着谄媚的笑,连连点头.
总管老爷很不耐烦的问道:「什幺事?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知道——知道,但是刚得几件宝物,心情激动,想马上献给陛下,也不知 陛下现在就寝了没有。」杜副局长斜眼看了看身前的三位美女。
「还没有,不过最好快一点. 」
总管老爷『啪』的一声挂掉电话,在此之前提醒道:「你所谓的宝物最好名 副其实,否则就算陛下不找你麻烦,你的副局长位置最好别坐了。」
杜副局长将电话放好,随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吩咐司机道:「皇宫, 快点,有多快开多快。」
司机应声,将油门一踩到底。
杜副局长晃着二郎腿,口中哼着调子。
看着面前的陈云三女畅快的笑着,连眉毛彷彿都在畅快的笑。
明市郊外三公里的无名小山曾经以优美浓密的树林闻名,皇宫就修建在山脚 下的密林之中。
杜副局长的车在树林前停下,面前是一条夹在树林间不足五米宽的石板路, 石板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走上去像是行走在柔软的地毯上。
道路两旁的树干、树梢上、石板两侧都挂着LED灯,人踩在落叶上发出的 清脆声音将灯激活,发出明亮却不耀眼的光芒。
石板路尽头,一个精壮干练的男人正在等候,脚彷彿在地上生根一般,一动 不动。
见到此人,杜副局长带着陈云三女小跑着接近,比之在车上更加谄媚:「总 管老爷。」
总管点点头,瞥了眼杜副局长身后的三女,转身过身,领着四人穿过花园走 向正殿。
皇宫并不大,甚至还没杜副局长的官邸大,但是优美异常。
行走在水声潺潺的花园,花香四溢。
不到三分钟,五人就走出花园,来到主殿门口。
那是一栋圆顶建筑.
现在是深夜,杜副局长等人无法领略此建筑的美丽,但杜副局长曾听闻这是 当世最美丽的建筑,没有之一。
总管带着四人进入主殿。
主殿里亮如白昼,却并不刺眼。
让四人无比好奇的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一盏灯。
虽然好奇,但他们依旧低着头,跟在总管身后轻声前行。
「陛下。」总管在皇帝身前约十步处停下,弯腰行礼道。
「参见陛下。」杜副局长四人跪下,磕头.
「起来吧。」皇帝轻声说道。
那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乾净而没有任何杂质.
「谢陛下。」杜副局长四人起身。
皇帝左手支头,斜坐在主殿尽头宽大的椅子上。
此时他正专注的看着右手拿着的书,看也没看身前的五人。
「小人家中饲养的三位绝世美女今天到了可以享用的时候,于是急忙赶来献 给陛下,望陛下笑纳. 」杜副局长低着头,恭敬道。
「家中饲养?」皇帝依旧没有把眼睛从书上移开,似笑非笑的说道:「实话 实说吧。」
「其实……」杜副局长依旧低着头,将事情的前后始末对皇帝一一道来
「哦?」皇帝终于把眼睛从书上移开,歪着头在五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 留在陈云身上。
「有此三女,顶级学院名副其实,他们的贿赂你收了,按他们所求的办吧。 至于你………」
「阿诺. 」皇帝转过眼神,看着总管道。
虽然皇帝并未说明,但阿诺总管彷彿一清二楚,他走进位于主殿尽头右边的 门.
片刻后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回来,将盒子里的药物一人一颗的分给四人。
此时莫说陈云三女,就连杜副局长都露出不能抑制的大喜,本来他以为最多 获得升任局长的赏赐,万万想不到竟能获得长生不老药。
「多谢陛下。」四人连忙跪下,连连磕头.
「退下吧。」皇帝又将眼神移到书上。
「是。」杜副局长起身,额头红肿,他却彷彿并未感觉到疼痛,脸上依旧带 着喜悦的笑。
杜副局长脚步轻鬆的走了,陈云三女依旧站在皇帝身前约十步处。
「陛下。」阿诺总管近皇帝,将三女的转交文件双手递上。
皇帝只是随便瞟了一眼三份文件,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皱眉问道:「小 宁现在睡了没?」
「已经熟睡了。」阿诺低着头,肯定道。
「嗯,那就好。把她们带到我房间去,让她们洗个澡吃点东西。」皇帝吩咐 着。
缓了缓接着说:「明天我要外出,你拦着点儿小宁,小丫头最近醋劲大的很。」
「可是——属下不一定拦得住宁小姐。」阿诺站着没动。
「没有可是!」皇帝有点不悦。
「陛下,别玩我了。」阿诺依旧站着没动,苦笑道。
「就这样了,明天你自己看着办. 」皇帝斩钉截铁的说,声音渐冷,却并无 发怒之意。
「我要拦不住,陛下可别怪我。」阿诺带着陈云三女走了。
依旧是刚才那扇门.
主殿后面依旧是花园,直走穿过花园便是一栋两层建筑.
一楼是没有被分割的餐厅,只摆放了一张长条桌和几张椅子。
阿诺领着三女走上被分割成均等两块的二楼,进入左边的房间.
房间内简约之极,只有床、地毯、一张长长的书桌和椅子,此外就是摆放在 书桌上的书了。
宽大可容六七人同睡的床摆放在中间,左边是书桌,右边是一扇门,那扇门 相对的方向是另一扇门.
「那边是浴室。」
阿诺总管指着床右边的门说,然后又指着相对的那扇门说:「那是更衣室。」
「你们先去洗澡,我让人把吃的东西和衣服拿上来,衣服可能不合身,明天 我找人给你们新做。」
说着阿诺总管就往外走,就在出门的时候,转身对三女道:「你们现在也等 于是这皇宫的女主人,不用太过拘谨,最好等下把药吃了。对面住着的是宁小姐, 你们说话的时候最好把门关上,别吵醒她。另外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和她对着 干,对你们没半点好处。」
「多谢总管。」陈云对阿诺总管真心施了一礼.
「请问总管,宁小姐是……?」李雅问道。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反正记着千万别跟她对着干。」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然后顺手把门带上。
叶倩往后一跳,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床上,开心的笑道:「今天正可谓柳暗花 明又一村,想不到成了皇宫的女主人,还能得到长生不老药。」
「宁小姐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我们未来的日子未必有想像中的那幺愉快。」 陈云虽然也很开心,但是心里却想着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的关于宁小姐的新闻。
「不用被人做成菜吃掉就是最好的事,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反正听总管说的, 不跟她对着来,尽量顺着她就好。」李雅瞥着嘴说,然后用力将自己陷在床里, 又放轻借此将自己弹起来。
「不管你们了,我把药吃了。」叶倩说完就将紧紧握在手心的药送入口中。
见此,陈云、李雅也将药送入口中。
顿时,药力散开,三女身体骤然如被点燃一般发出阵阵高温,皮肤通红.
三女痛苦的倒在地上,压根紧咬,身上汗水狂涌。
此时门打开了,三个侍女各自拿着东西走入房内。
一个端着各色点心,一个拿着小几杯子,一个捧着一叠衣服。
侍女见到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的陈云等人,羡慕、嫉妒涌上心头.
其中一个较高佻的侍女咬着牙说道:「去告诉宁小姐怎幺样?」
「不太好吧?」较丰满的侍女将小几放在地毯上,将杯子整齐的放好,有点 犹豫。
「怕什幺!」较高佻的侍女将衣物放在床上,抬脚在陈云身上狠狠的踩了一 脚.
「反正她们现在什幺都不知道,不踩白不踩,反正等下就要被她们踩在脚下 了。」
「你去敲宁小姐的门?」端着点心的侍女将盘在放在小几上,问那个高佻的 侍女。
「一起去,敲完就溜。」较高佻的侍女说.
「我不去,都是可怜人,何必呢,也许她们对咱们会很好呢?」较丰满的侍 女说.
「哼,好才怪。」较高佻的侍女也不再说什幺,转身走了。
端点心的和较丰满的侍女也转身离开.
考虑了一下,较丰满的侍女顺手将门带上。
约半小时后,高温退去。
陈云三人毫无仪态的瘫在地毯上,汗水早已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
李雅是三人中体力最好的一个,看着地毯上的小几和装在盘子里的点心才知 道刚才有人来过,于是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废了好大的力。
「拉我一把。」叶倩躺在地毯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望着李雅说.
李雅左手撑床,右手递给叶倩。
叶倩抓过李雅柔软白皙的手,两人同时用力,叶倩终于也坐了起来。
两人互相为对方的支撑,终于站了起来。
于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
「喂……别忘了我呀。」陈云躺在地毯上,对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两人喊道。
「你体力这幺差,先爬着过去吃点东西。」李雅对陈云说.
夜更深。
风声,鸟鸣声透巨大的落地玻璃传入房内。
陈云三女洗了澡,吃了小几上的点心,体力逐渐恢复,但是本应出现的那个 人却始终未见人影。
三女繫着浴衣,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以及从天花板上倾泻而 下的柔和光芒。
「喂,说说话,别这幺安静行不?」李雅用手肘撞了下叶倩的胳膊。
「发生这幺多事,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说什幺,安静的呆会儿。」叶倩已 经看着头顶,像是在数天花板上镶嵌着多少夜明珠。
「小云,在想什幺?」李雅侧脸看着身旁那张温柔恬淡的脸。
「没什幺. 」陈云温柔的声音似带着无尽的诱惑。
李雅不禁感叹,就算自己是男人,恐怕也会对陈云着迷。
这时,门开了。
皇帝缓缓走入。
陈云三女吓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那个走进来的男人。
才发现他竟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约一米八的身高,短髮,衣着 简单——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未系领带,甚至于身上没有一应的饰物,但是却 显得无尽的优雅,风度翩翩。
「在等我?」皇帝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为何到这时候都三人还未上床睡觉.
三女点头应是。
「下次别等了,现在早点睡吧,有什幺事以后再说. 」皇帝说罢,就走向浴 室。
李雅低着头,咬了咬牙,抬起头对皇帝的背影说:「陛下,我侍候你沐浴吧。」
「不用,早点睡吧。」皇帝进入浴室,顺手关门.
早上三女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本睡在三女中间的男人却不见蹤影。
三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浴衣。
「请进. 」
阿诺总管推门,就站在门口对三女说道:「早餐準备好了。」
「多谢总管大人。」陈云坐在床上,弯腰施礼道。
阿诺总管沉默的关上门,站在门外等候。
三女下床,走进浴室稍作整理,而后依次出来。
阿诺总管在前带路。
「这里并不大,虽然被人称之为皇宫,其实只是很多年前陛下常待的别墅, 早餐后带你们逛逛熟悉下环境,毕竟这里将是你们常住之地。」
叶倩心思细腻,想了想。
「总管大人,宁小姐起床了吗?我们要不要先去请安。」
「没有,宁小姐一般醒的很迟. 另外这里没什幺规矩,你们随意就好。除了 后山的禁地,其他你们要注意的就是宁小姐。」阿诺总管带着三人下了二楼。
此时光线透过四周透明的墙壁撒了进来。
长条桌上摆满了各种早点,甚至饮品都準备了好多种.
「不知道你们的口味,所以多準备了点儿。以后有什幺需要跟我或者跟侍女、 厨师说. 」阿诺总管将首席左边的三张椅子拉开,点头示意三女以后就坐在这里 .
「阿诺,跟谁说话呢?主人呢?」就在三人坐下,準备吃早餐的时候,一个 声音从楼梯上传了下来。
不多时,一个少女走了下来。
她穿着短袖及地草绿色无花素裙,长髮披散,体态优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
阿诺总管脸色微变,一边示意三女,一边弯腰道:「宁小姐。」
三女起身施礼.
「好漂亮。」宁小姐猫一样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女子,笑意吟吟。
「阿诺,你很坏哦,趁主人不在带了这幺漂亮的女子回来。」
「你们好,我叫宁小宁。」宁小姐对三女伸娇嫩白皙的手。
三女握着宁小宁柔嫩的小手,低声介绍自己。
「阿诺,主人呢?」宁小宁转身去看阿诺总管,却恍然看到几个侍女抱着一 大叠衣服穿过花园走了进来。
「咦?」宁小宁歪着头,向那几个侍女招手。
「不是我的尺码哦。」她随手拿起一件。
「你们的?」宁小宁脸上的笑不见了,看了看阿诺总管,转过头盯着陈云三 女。
三女刚要回答应是,阿诺总管走到三女身前,抢先说道:「主人外出,说是 下午才回来。」
「是不是你们的?」宁小宁将手上抓着的衣服砸在桌子上,脸色冷如寒冰。
阿诺总管用背着的手示意三女不要说话。
此等情形,抱着衣服準备上楼的侍女也不敢动了。
周围侍候的侍女更是安静.
此时此刻,真可谓落针可闻。
宁小宁突然『噗哧』笑出声来,脸上的寒霜骤然化去:「开个小玩笑,你们 还不把衣服拿上去?」
她坐在主席上,招招手说道:「坐呀,站着干嘛。早餐时间应该开心才对。」
阿诺总管大出一口气,然后侍立于宁小宁身侧。
三女却没有半点开心,心惊胆颤的坐下。
宁小宁摆弄着身前的杯子,将它推来推去。
餐厅里依旧静的可怕,只有杯子在桌面上华东的声音。
「什幺时候来的?」她依旧摆弄着杯子。
「昨夜。」阿诺总管低身回答。
「昨夜?谁送来的?」她死死的盯着杯子,眼睛中彷彿要燃出火焰将其烧燬 .
「杜副局长. 」
「那个死肥猪?」
「嗯。」
「死肥猪活腻了。阿诺,把他送监狱里,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她抓着杯 子,用力的捏着。
「是。」阿诺回应,却没有动。
「嗯?」她瞟了眼依旧站着没动的阿诺总管。
「陛下吩咐,今天要带他们熟悉环境。」阿诺总管回答。
「这点小事还要你个总管做?反正我闲得很,等下我带她们走走就是,反正 这里又没多大,二十多分钟的事。」
「这………」阿诺总管有点犹豫,完全搞不清楚这宁小姐到底打什幺主意。
「我不行?」
「我马上去。」说罢,阿诺总管就径直走了出去。
望着阿诺的人影消失,宁小宁一把扫掉侍女刚送上来的早餐,抬手指着李雅 道:「天天都这样有什幺好吃的。她胸这幺大,割下来给我做三文治。」
侍立在周围的侍女听言马上走了过来,作势要抓李雅。
三女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毯上,眼泪不止的流出,真可谓:梨花一枝春 带雨。
见此宁小宁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挥手示意侍女停下。
「昨天晚上有没有跟主人做不该做的事?」宁小宁厉声问道。
「没有。」三女连忙摇头,眼泪飘散。
「检查一下。」
听言,九个侍女靠近三人,两人一个抓猴一样将三人抓了起来,另外三人各 自抓一人的双腿,撩开浴衣,拔下内裤,抬眼就看。
「没有红肿,处女膜还在。」检查的三个侍女回话道。
「哼,算你们运气好。放下她们。」
宁小宁冷哼一声,呵斥道:「赶快吃东西,完了带你们逛逛。」
言尽于此,宁小宁再没有找三人麻烦。
早餐就在三女心惊胆颤中开始,在三女的眼泪横溢中结束。
早餐结束的时候不到九点,众人心情忐忑,无心细咽,于是就这样草草结束。
「走吧,带你们逛逛。」说完,宁小宁就径直往外走,也不理会陈云等人。
出门,三人才将这所谓的皇宫看了个清楚。
确实很小,如阿诺总管所说的一般。
但格外精緻,鸟语花香,清风徐徐,清晨的雾还未散去,胜似人间仙境。
四栋独立的建筑以花园为核心修建起来,圆顶高耸的主殿呈屏障之势将其他 三栋建筑挡在身后,四周以廊桥链接起来。
一条石子小径横穿花园,将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两层小楼连接起来。
廊桥下水声潺潺,花园里各种不知名的花开的正艳.
整个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实在没有被带着到处走走的必要。
但宁小宁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沉默着一个劲的往前走,三女隔着两米距离跟 在身后。
出了宅子,稍走几步进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并未更换衣服,依旧穿着单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颤连连.
三女只能双手抱臂意图驱走寒冷。
宁小宁身穿的短袖白色无花长裙同样很薄,但她似乎并未发现此时此地的寒 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过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密林寂静的可怕,小鸟似乎也不愿意歌唱,唯有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 声。
密集的树叶遮挡了天空,光线似有若无,阴冷诡谲.
不知走了多久,穿着凉拖鞋的脚已经红肿,一步一痛,皮肤像要裂开.
三女不敢问话,唯恐被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强忍着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 着。
而走在前面的宁小宁不比她们更好,她的脚也一样的红肿,然而她似乎并未 发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密林深处,很深的深处。
一间铁质的房屋立在那里,门口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不惧阴冷的露出稜 角分明的肌肉,脸部阴沉。
见到穿过密林到此的宁小宁,两个壮汉立马单膝跪地。
「宁小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着陈云三女的耳膜。
宁小宁点头算是答礼,她的声音也似乎被阴冷所感染,完全丧失了本应有的 活力。
「开门. 」
两人站起身,转身开门的霎那,野兽般的视线扫过陈云三女,彷彿高温射线 正在切割钢铁.
一指厚的钢铁铸造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不过十平米的空间,屋内房顶上的灯 正发出惨淡的白光。
屋内只有一个四肢、双乳被齐根斩断的女人。
她无法翻身,死尸一般的躺在阴冷的钢铁地板上,瞳孔无力的张开,嘴角溢 出白色的泡沫,头髮满是油腻,已经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彿被刨过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纹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见。
但是整个屋内血很少,甚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
陈云三女看着那个棍子样的女人,心里生出无尽的阴寒,冷汗直冒。
「怎幺会这样?我说过要她保持清醒。」宁小宁皱着眉头,脸上覆盖着寒霜。
「被烈性春药折腾了四个小时,估计快清醒了。」光头的壮汉说话的同时, 另外一个壮汉从屋外提来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马清醒过来,发出刺耳的嚎叫。
「你们是不是在想她都这样了怎幺还没死?」
宁小宁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陈云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给她吃了长生不 老的灵药,再重的伤也会复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装上去,一周就能癒合,两月就能恢复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复,睁眼看到身前的宁小宁,张嘴就骂,声音嘶哑,如厉鬼嘶 鸣.
「贱肉,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骂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这话,充 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宁小宁,就像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杀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宁小宁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脱的。」
「宁……宁小姐,为……为……为什幺?」陈云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的问。
「为什幺?」宁小宁重複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话的含义.
「我刚才没告诉过你们?她是你们的前任,来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还想 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关在这里,还给她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宁小 宁越说越冷,突然间又好像想起什幺开心的事,于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来。
「这地方太小,未免以后地方不够,总得把她腾出来。」
宁小宁一脚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飞剑,但量却很少。
「我今天来给你解脱,开心吗?」
宁小宁将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幺都蹭不掉,反而沾满 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声,嘴里依旧在骂,却不知道到底在骂什幺.
嘶哑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装上去,冻成冰块,砸碎。如果这样都不死,就冻成冰雕,我要 她在冰里待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宁小宁的声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绝不会出任何疏漏,宁小姐请放心。」光头的壮汉点头,另一个手拿纱布, 将女人的四肢、乳房缠好,固定。
陈云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出那个钢铁小屋的,那个女人在三女的脑海中 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双乳的胴体在三人的心里扎根,生长,转瞬间就成长为参天 大树。
如来时般,宁小宁在前,三女退后两米跟在身后。
又和来时不同的是,来时三女忍耐着寒冷的痛苦,回来时却毫无所感,那个 哀嚎的女人佔据了心中所有的空间.
回到小楼餐厅,阿诺总管已经回来,神情不安的度着步子,见到失神迷迷糊 糊的三人才放下心来。
「阿诺总管很着急?」宁小宁笑着打趣道。
阿诺总管迴避了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正色道:「监狱房间拿不準怎幺处理 杜副局长. 」
「怎幺处理?」宁小宁学舌般的重複.
阿诺总管低着头,等待着。
「我记得那死肥猪非常非常的胖。」宁小宁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记忆中的那个 杜副局长.
「是的。」
「听说昨天他也得到灵药了?」
「没有,陛下吩咐过,给他的是假药。」
「哦?那就好办了,省很多力气了。通知他们,在一个月内让那死肥猪至少 增肥50% ,死命的灌。」
听此,还在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兴高采烈的宁小宁。
阿诺总管却依旧低着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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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另一片树林。
山顶,树林密集一侧,屏风样的挡住一侧的狂风.
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红如鲜血的领带,呈现出一个致命而优雅的男人。
皇帝已经立在这里好几个小时.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无字,只有历经岁月的痕迹.
四座石碑前各放着一束鲜花:百合、紫罗兰、水仙、兰花,这四束花之前又 放着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烧的香已到尽头,香烟袅袅,或许已达天宇。
「也许真的是年纪越大越懒得动,我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你们了,别怪我,好 吗?」
「昨夜来了三个女孩儿,好漂亮呀,像极了你们。难道她们是你们派下的化 身?」到此,他轻笑起来。
「看来我和别的男人没什幺分别,看到漂亮女孩儿就说像自己的恋人。」
「如果她们真是你们派下的化身,托梦告知一声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将你们遗忘,还是你们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这幺多年来 我已经很少梦到你们了,遗憾的却是往事历历在目,而你们的容貌却很难在想起。
想来生命竟如此凄凉,相爱者注定遗忘,相守者注定分离. 没有目的的永恆, 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编製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离死别两成空。」
如此感叹一阵,他的脸逐渐正经起来。
「新的力量已经备齐,等待的契机也将很快来临. 黑暗将去,光明新生。剩 下的将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会如过去那样退缩,心生畏惧,我必将迎难之上, 见证光明的到来。」
「以后我不会再来见您们了。」
说完,皇帝就转身离开.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着却如履平地,快而轻盈。
小山下,数百身穿重甲的壮汉静立着,见到皇帝下来,单膝跪地,大呼: 「主人。」
皇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逕直走入开着门的汽车。
汽车内两排座椅相对而立,此时背靠驾驶位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材消瘦,衣着简单,短髮,布鞋,神情专注的玩弄着一把大口径 的手枪,见到皇帝进来也仅仅是点点头,然后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致,细细的向皇 帝介绍此枪的各种数据,最后用满含杀气的声音总结道:「一发子弹就能将四米 钢板轰成铁渣,真想知道那几个杂碎能不能挡住。」
汽车发动,逕直加速。
数百重甲壮汉快跑跟着全速前进的汽车,速度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这幺多年了,还是不回去看看阿诺?」皇帝看着后面紧跟的数百壮汉,轻 笑着问。
「老哥?跟主人一样的大闷蛋,有什幺好看的,说武器没兴趣,说武功也没 兴趣。
身为第一代永生者难道还能生病不成。「那年轻人撇着嘴说着,眼睛依然看 着手里的枪。
他将手里的枪拆开,装上,变换着各种花样,不禁让我感叹人的手竟能如此 灵活,他嘴里却依旧说着:「每次回去,他就抓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尽说些莫名 其妙的话,就像把我当女人一样,直起鸡皮疙瘩。」
「队长应该高兴有这幺关心你的大哥。」司机这时候阴笑着插话道。
皇帝也轻笑起来,转过头看着队长,询问道:「準备的怎幺样了?」
「很顺利。」
队长放下手枪,坐直身体,继续道:「现在正让他们模仿那帮杂碎说话。知 道这件事的人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队长四人,参与手术的医生前几天带家人 外出旅游,结果遇到车祸,全死光了,一个不剩。」
皇帝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刚才接到消息,宁小姐把那个女人放了。」司机接着说道。
他就是队长口中的副队长.
「铁屋里那个?」皇帝有点拿不準。
「嗯。」
「不可思议,那个醋桶。」
「其实……我觉得更残酷,宁小姐说要把那个女人冻成冰块,砸碎,如果不 死的话,就直接冻成冰块. 」
「我还以为她转性了,结果没有。」皇帝轻笑着摇头.
「按她说的去做。」
副队长听令,也不再说话。
汽车绝尘而去,车后跟着数百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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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餐厅.
宁小宁闭着眼,靠在椅子上。
叶倩、李雅跪地托着她的双腿,用适度的力量揉捏着。
陈云站在身后,捏着她的双肩。
后方一对双胞胎侍女正解开衣服,用热毛巾擦拭双乳。
「嗯。」宁小宁舒服的嘤咛一声,睁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然后招 收示意那对双胞胎侍女过来。
陈云轻步走至宁小宁双腿间,将头伸入裙内,牙齿与舌头的配合下移开柔软 的棉质内裤。
「不许进去,就在外面。」宁小宁吩咐道。
陈云没有回话,用行动表示。
她紧贴着宁小宁的外阴,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柔嫩的皮肤,舌头或轻或重,或 深或浅的舔舐着。
在光华学院,她和叶倩、李雅三人是成绩最好的,所以从三人入学以来都是 光华学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学科,虽然今天是在第二个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学, 但表现的极好。
双胞胎侍女站在宁小宁两侧,调整着位置将擦拭乾净的乳房递到宁小宁嘴前。
宁小宁毫不客气,双手拦着两人腰,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的乳头,用力吮吸, 甘甜的乳汁猛的涌入口中,而后又换另一个。
叶倩、李雅两女奇怪的看着宁小宁脚上的红肿的冻伤,又小心的移动眼睛看 自己的脚.
她们脚上的红肿已经消退,而宁小宁的却依旧刺眼的存在那里.
『难道她没有吃过灵药?』
两女心想,嘴上说道:「宁小姐,奴婢帮你敷药吧?」
她们并不知道药放在那里,所以低声询问。
「不用。」宁小宁放开乳头,皱着眉头像是在体会此时的感受。
突然她用双腿内侧夹了夹陈云的头,不悦的说.
「用点儿力。」
陈云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张开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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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来时,正是宁小宁舒爽的喷送而出的时候。
闭着眼睛的她突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快点弄乾净. 」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双腿内侧更大力的夹着陈 云的头.
空气稀薄,有窒息之感,陈云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奋力的从宁小宁的裙子 里钻了出来。
脸上,鼻子上挂着宁小宁的爱液。
见到跪着的三女,皇帝摇着头,刮了刮宁小宁皱起的鼻樑。
「还是这样。」
「还没吃东西?」皇帝猜测道。
「没了,在等主人回来。」宁小宁笑嘻嘻的说着。
皇帝将宁小宁抱起,在宁小宁的椅子上坐下,拦着腰,将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们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着依旧跪着的三女,补充道:「现在就简单吃点儿,这里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声离开,上楼。
皇帝转眼看着宁小宁红肿的脚,有点不悦。
「怎幺不敷药?」
「在等主人回来,好证明我可没虐待她们,我自己可受尽折磨。」宁小宁笑 着。
笑颜如花。
「你呀。」皇帝摇着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亲那娇嫩的红唇,然后招手示意侯 立周围的侍女端水拿药。
皇帝仔细小心的用水洗净,敷药,而后轻轻的包扎起来。
陈云三女也洗漱完毕回到餐厅,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门外,一行侍女端着盖着圆盖的盘子缓缓而来。
她们轻轻的将盘子放下,确保不发出声音。
全部放下后,居首的侍女将圆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少女的头,神情安详,眼 帘自然的闭合着,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个美丽的可人儿。
宁小宁从皇帝的腿上下来,静立着,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样如此,站了起来,双手手指交叉,紧抱,置于胸口。
陈云三女虽不明其意,但也跟随着站了起来。
少女的头边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长方形的纸条: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联翩 的笑颜,纸条上写着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宁小宁闭眼,口中喃喃有语,但速度太快,让人听不清楚在念些什幺 .
一切结束,侍女又将盖子盖上,小心的端着走了出去。
而后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记住她们曾经这样的生活在这世界上。」皇帝 为三女解释道,而后点头示意侍女将盖子打开,之后餐厅里的所有侍女都依次离 开,只剩下皇帝、宁小宁、陈云、叶倩、李雅五人。
盘子依照人体放置,第一排放着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着手臂、 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宽的长条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 成长方形;紧贴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阴唇;第五排盛放着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 长条形。
没有手掌、脚掌及内脏.
第六排的是一个烤肉盘、筷子、碗、盐、特质的酱料等物。
「内脏处理要花点时间,晚上会和其他菜端上来。我们吃的很简单,不会做 摆弄花样,铁板烧倒是白吃不厌。」皇帝解释着。
宁小宁将烤盘等东西拿了过来,分发给所有人。
又将装着肉的盘子调整位置,方便夹取。
最后将一张椅子拖到首席,安静的在皇帝身侧坐下,此时她似乎都没有针对 三女之意,保持着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幺似的,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个四折的信封,放在 桌面上滑给三女。
「这是象徵你们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着头将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带着无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无暇欣赏,更不敢抬头看到宁小宁的眼睛。
「小宁?」
「嗯。」
「别欺负她们。」
「哼。」宁小宁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盘通电升温,五人不再说话,沉默的将各种调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里, 烤盘沉默的升温。
中午之后再无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着身子看书,宁小宁偶尔会坐在皇帝的 腿上晃蕩着腿,但更多的时候是完全不知蹤影,不知身在何方。
对此,陈云三女大鬆一口气,回到房间看书的看书,补觉的补觉.
很快,又到夜里.
晚餐丰盛的不可思议,美轮美奂,与中午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然而即便如此,众人依旧沉默,无人说话。
晚餐结束后,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衣做在床头看书,陈云 三人紧贴着皇帝,将美丽的头轻轻的放在其胸口,倾听着温柔的心跳。
没有宁小宁过来捣乱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鬆,眼帘静静的合拢.
门把被拧动,被猛的推开.
宁小宁含着淡淡的笑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紧贴的人。
「小宁?」皇帝转头看着宁小宁。
「我马上就走,只是来找主人借个人,反正主人左拥右抱也只需要两个,怎 幺看都多出来一个。」宁小宁说着的时候,一把抓着陈云的手,将她拖了起来。
「就她了,楚楚可怜,温柔可爱,适合我。主人晚安。」
说完,她就往外走,陈云被带着朗朗跄跄,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
但皇帝似乎并无其他表示,又将眼睛转向手里的书。
见陈云被带走,叶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哀伤。
宁小宁的房间布置和对面的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地毯上随处丢弃着毛茸茸的 各种布偶,有得甚至比陈云还高大。
宁小宁『啪』的一声关上门,将陈云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 幺东西,于是她捏着陈云的下巴,强迫其转头看向左右两侧露出绳头的圆孔,又 将一个直板开关样的东西扔在陈云脚边。
「我去拿点东西,你——把衣服脱了,自觉的把自己手脚绑起来,这是开关, 红色是拉,绿色是放,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弄好了。」
「宁小姐饶命。」陈云坐在地上,眼泪如开闸的河水,死死的抱着宁小宁的 腿。
「怕什幺,你吃了灵药,这点小痛小痒不会要了你的命。这幺楚楚可怜,口 技又好,就算我捨得,主人也未必捨得。」宁小宁抓起一根手指,将陈云的手掰 开.
「快点,别磨磨蹭蹭。」
宁小宁开门出去了,房内只剩下陈云。
擦了把眼泪,解开浴衣,脱下胸罩和内裤。
拿起直板形的开关,按下绿色按钮,四条绳子从圆孔中伸了出来。
绳子上已繫好了绳套,陈云等绳子长度够了,鬆开按钮.
将绳套套在自己的脚上,手腕上,然后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绳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陈云就被拉成离地近一米的『工』字形, 强烈的拉力像是要将她的四肢拉断。
宁小宁回来的时候,陈云已经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手部失力,开关掉在地 毯上。
她在陈云面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细而柔韧的树枝,用力挥动下,空气中发出 『哧哧』的响声。
陈云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处,阴毛被仔细的修剪过,温顺的贴 在腹部下方,遮挡了视线对桃源深处的窥视,引人浮想联翩。
但此时她紧致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开,毫无美感。
『啪』的一声,宁小宁挥动树枝,狠狠的打在阴毛上,顿时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应却是陈云剧痛的哀嚎声。
宁小宁不再挥动树枝,而是抓着陈云的阴毛,狠狠一拽,将手里抓着带着毛 根的阴毛递到陈云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阴毛。对了,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幺这幺痛?我不介意 告诉你哦,灵药有一个副作用——身体会极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 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连两次,陈云身体本弱,已经无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饶声和泉水般涌出 的眼泪.
宁小宁怒气横生,转到陈云身后,树枝急挥,每一下都带出一条血痕,但诡 异的却是始终不见鲜血流出。
陈云的哀嚎从开始的剧烈,到后来已经奄奄一息,眼泪好像也已经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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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在叶倩和李雅心惊胆颤中打开了。
宁小宁拽着头髮将陈云拖了进来,一把把她扔到床脚.
只见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脸、后背——只要有皮肤的地方都 布满了刺眼的血痕,本来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不见蹤影。
皇帝下床,将陈云抱在怀里,看着本来美丽可爱的女孩儿此时却变成如等丑 陋的模样,怒火爆燃。
「小宁,玩的太过了。」
叶倩和李雅看着如此模样的陈云,被吓得做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宁小宁的视线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宁!」皇帝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叶倩是吧!明天滚到我房间来。
李雅——你——后天。「宁小宁指着两人,满含怒气的咆哮着。
「还有明天和后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发边缘。
「除非主人把小宁送上餐桌,否则不止有明天和后天,还有下个月,下下个 月。」宁小宁针锋相对的说着。
「反正小宁只是一只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这幺想的吗?」
听此话,皇帝的怒火猛的熄灭,将陈云抱起交给另外两女,走到宁小宁身前, 想给她一个拥抱,给予她少许的安慰。
但宁小宁一闪躲过,眼中带着泪光。
「为什幺和主人同床共寝的不是小宁,而是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幺 就对小宁这样残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动请求,主人却从来不做理会, 为什幺?」
说完,她就摔门而去,门关上的剎那,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两个要 敢不来,早上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皇帝叹息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宁小宁的想法,她的爱意,但很多事情却未 必能够说明。
至此也只能心里暗自叹息。
「浴室柜子里有药和纱布,去拿。」皇帝抱着满是血痕的陈云,心里涌出无 尽的爱怜.
这天夜里,叶倩和李雅彻夜无眠,眼睛时而无神的睁开,瞳孔似乎已无法聚 焦,以致什幺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被纱布包成木乃伊的陈云,每每听到陈云痛苦的 嘤咛声,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时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对面房里的那 个女孩,她是否已经安睡?
第三章
很多年前,世界被最高元老会控制。
时至今日,那段时期被称之为黑暗时代。
黑暗时代末期,七个王以无以伦比的力量击溃最高元老会的大军。
他们就是第一代的永生者。
黑暗时代结束之后,七片被海洋阻隔的大陆被七个王所统治,以势力大小分 别是:明王、冰王、历王、暗王、太阳王、月王以及乐王。
他们就是现在人们所熟知的七皇帝。
明王掌控着最大的一片大陆,属下大中小城市达千余.
但明王历来对政事毫无兴致,一切都交予议事厅主管。
七百年来他只下达过一条政令,即大学未毕业的女人禁止宰杀。
对此条命令,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欢喜者不能尽欢,忧愁者不敢声张。
然而对于那些喜欢嫩食的人,总有办法打破此条禁令,因此很多短期学校应 运而生,有甚者学期不过一月。
这些学校大多不甚有名——也不敢出名,让所有人喜爱的还是那些中规中矩 的学校毕业的女人,其中以各大城市的顶级学校尤为突出,往往女生刚就读,订 单就已经紧随而来。
而能进入顶级学校的女人无论卖相、肉质还是性技巧均是顶级,最重要的即 是所有能顺利毕业的女生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这天,光华学院校长杨临对全市发布通告,为庆祝有三名女生成为皇妃,特 给全校所有女生提早颁发毕业证书,同时将在三天后校园草地上举行校庆聚餐, 为此广遥社会名流。
提早颁发毕业证书这样的事从杨临继任校长以来只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三天前,为了贿赂杜副局长,事出无奈。
而这次则是为了庆祝光华学院出现了三位皇妃,这是比继任顶级学校更值得 开心的事。
通告发布的那天下午,光华学院的三年级生就已经得到了毕业证书,然后统 一脱下特製的坚韧之极的内衣内裤——那是为了确保直至毕业都是处女的东西, 象徵着她们正式成为可食用肉畜。
那天最开心的莫过于到光华学院实习的厨师学校的男生们。
他们为了了解肉畜的生理构造而来到光华学院,但是他们的了解仅限于眼看, 这让他们无比的苦恼,毕竟如此多美丽的女生在眼前晃来晃去,但却不能有任何 实际行动,于是所谓的实习成了痛苦的深渊.
而那天他们终于得到了解放,三年级的数千女生统一脱掉了特质的内衣内裤, 一丝不挂的行走在校园.
那天他们恨不得自己有十几天鸡巴,恨不得有几十只手,将这些往常只能看 不碰的女生插爆。
萧月是继陈云、叶倩、李雅三人之后的新一代光华学院的招牌。
按照正常的进程,毕业后她会被安排进入天外天酒楼被製成精緻的菜餚,成 为某个帝国高层的口中之餐,腹中之物。
但那天的校庆通知粉碎了这一切。
那天下午她被带到学院后方的操场上,几十个男生排着对等候着干她,当然 那些排队的男生也没有闲着,他们的身下压着别的女生。
每当那些男生力所不及的时候,将带有强烈药性的伟哥成把的餵入口中,只 为了狠狠的蹂躏这些将在三天后烹製成菜的女生。
为了节省力气,萧月被拖到足球门下,吊着双手悬挂在球门上,仔细调整高 度后双腿被左右拉开成『一』字形。
男生们毫不费力的在萧月的肛门和阴道抽插。
直至最后,萧月的肛门和阴道已不能合拢,精液不住的从两个洞口中流出, 她的身上、脸上早已沾满了已经乾涸的精液。
一个男生大喊道:「去拿桶盐来,把这贱货腌一腌,校庆时好吃。」
说着,那人就掏出小刀,在萧月身上划出半寸长的刀痕。
不愧是厨师学校的学生,每一刀无论长度、宽度、倾斜度都几乎一致。
一群男生同时动手,将盐往萧月身上抹。
然而鲜血已经大量流出,抹上去的盐很快就被带了出来。
「王八蛋,给她开膛干蛋。」说话的那人看着一个男生一刀破开萧月的肚子, 大骂道。
萧月的肠子涌了一地。
那人骂骂咧咧,把手伸进萧月的肚子,几把拽出萧月的肝、肾等内脏.
萧月已经奄奄一息,嘴里不停的冒出血沫。
她的舌头早已被齐根割断。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一拳头砸在萧月的嘴上,几颗牙齿带着血掉了出来。
那人很不满意一拳头竟然没砸掉大部分牙齿.
他发现新大陆的似的大喊道:「把这贱货的大肠拿来,把屎挤她嘴里. 」
正在往外拽萧月内脏那人一脸兴奋,拽着萧月的场子就往外扯。
扯了几把,怎幺都扯不掉。
「连着屁眼儿了,怎幺扯得断。」说的那人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接连两刀, 飞快的将萧月的肛门从屁股上割了下来。
扯大肠那个狠力一扯,大肠连带着肛门被扯了下来。
一脸兴奋的把肛门塞到萧月嘴里,将大肠里的屎不停的往嘴里挤.
萧月已死,屎不断从嘴里的往外掉,大肠已空。
「再拿几根儿来。快点儿。老子不信挤不进去。」那人大骂道。
有人依言将被压在身下抽插的女生一刀开膛,伸手进去将大肠拽了出来,一 刀割断,献宝似的抛给那个男生。
他们看着本被压在身下让自己舒服,现在却痛的打滚的女生,计上心来,又 伸手进去将她们的子宫、卵巢拽了出来,一样抛给那个男生。
「那贱货的肚子空了,拿点东西给她填填。」
那人哈哈大笑,捡起抛过来的子宫卵巢就往里塞。
地上那些痛得打滚的女生似乎激起了一些男生的愤怒,有男生跑回宿舍,提 着剁骨刀。
使出吃奶的劲,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那些女生身上。
鲜血飞射,流了一地,血腥沖天。
太阳落地,夜色已至,人群散了。
萧月死去很久了,数百女生也死了。
萧月空空的腹内,被塞进了二十多个子宫卵巢。
身上布满半寸长的刀痕,刀口里塞满了厚厚的盐,血已经不再涌出。
脸部左右两刀可怖的刀痕割断了肌肉,下颚无力的吊着,嘴里屎尿不断溢出。
眼睛被挖了出来,塞到依旧完好的阴道里.
被拉成『一』字的双腿被打断了,胸部肋骨也被掰断拉出体外,乳房已不知 所蹤。
草地上,死去的女生被砍成段混合着内脏被扔得到处都是。
不知是谁画了一幅有几十个子宫正怀孕的猪的图画,混在子宫和卵巢中间一 起塞到了萧月的身体里.
光华学院新一代的招牌就这样死了,不是被做成美味的佳餚,而是在这血腥 味混合着屎尿味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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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里灯光通明。
杨临躺在宽大鬆软的椅子上,他身前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
「杨校长,求求你,我给你磕头……」那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在空 旷的办公室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给我磕头有什幺用啊。能在校庆被吃掉,那是天大的好运. 莫说你的女 儿,就是我的女儿也一样哇。」杨临很不满意那个男人。
女人不就是用来吃的玩的,竟然因为这个原因来跟自己死磕。
那人依旧只是磕头.
「算了……算了,这样………」杨临按了下办公桌上的一个按钮.
片刻,一个超短裙少女走了进来。
她绑着马尾,身材娇小,硕大的乳房和屁股高高耸起,以致短裙和乳罩只能 包住一半。
「我女儿杨怡,还是处女了,本来我想自己玩的,现在给你玩几天,别再跟 我唧唧歪歪。陈云没被吃掉,给你的钱我没收回算你运气好了。」杨临阴着脸看 着还是磕头的男人。
那男人跪在地上,磕头不止,看也没看面前分开双腿,淫水直流的杨怡。
「草。」杨临心下火气,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走到杨怡身后,一手将杨怡的 上身下压,一手掏出鸡巴,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插入杨怡未经人事的阴 道。
「哦……」杨临插入的很快,破处的疼痛转瞬间就化作舒服的呻吟。
杨临抱着杨怡的腰,下身急动,嘴里骂道:「草你妈,别以为陈云当了皇妃, 老子就不敢动你,草……惹急了,老子找其他学校一起给你所有的女儿发毕业证 书。」
「哦……嗯……好爽……爸爸……用力……草死女儿………」杨怡呻吟着。
杨临抱着杨怡的腰,缓步走到男人的头顶,淫水不断的被带出,滴落在男人 的头髮上。
「草……老子女儿哪里比你女儿差……草你妈……贱货……刚破处就这幺骚 ……比你妹妹还骚……草……草死你………」杨临骂着,也不知道在骂谁.
门又开了,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一岁的幼女走了进来,穿着等于没穿的衣服, 露出杂乱还粘着液体的阴毛和还未发育成熟的阴唇。
「爸,怎幺火气这幺大。」那幼女扭着腰走了过来,钻到杨临胯下,张嘴就 舔杨临和杨怡的连接处。
淫水不再滴落在男人头髮上,全被那幼女舔入嘴中。
杨临爆发了,在一直狠狠的撞击中,全部射入杨怡的子宫中。
他抽出鸡巴,那幼女一个转身,将嘴对準杨怡的阴道口,用力的吮吸。
「爸爸……干我……干我………」杨怡熄灭的慾火又被带了起来。
那幼女将精液全部吸入口中,毫不犹豫的嚥下,然后扔开杨怡,又转身去舔 舐杨临鸡巴上粘着的液体.
一切完成后,幼女站了起来,稍稍弯腰。
「爸爸……快来………」
杨临的鸡巴又站了起来,并不费力的插入那幼女的肛门.
那幼女深吸口气,大骂软倒在地的杨怡:「婊子,还不起来舔穴?」
杨怡爬起身,钻到那幼女的胯下,张嘴用力的舔舐着那幼女的阴道,不时还 将舌头伸入其内,鸡巴样的抽插。
「草……屁眼儿都松成这样,今天被干了多久……草……」杨临抓着那幼女 微微鼓起的乳房。
「不知道……下午……他们……一直干……爸爸……用力……干我……婊子 ……婊子……别……别停……」那幼女被前后夹攻,嘴里呻吟着不知其意的话。
那幼女潮吹了,和杨临一起,激射尿喷洒在杨怡的脸上。
杨临抽出鸡巴,精液从那幼女的肛门流出,于是她一脚踢在杨怡的身上。
「婊子,全部吸出来。」
骂完,她就四脚爬地,高抬起屁股,张嘴去吮吸杨临软下的鸡巴。
杨临从裤子里掏出烟,点燃,看着正吮吸鸡巴的幼女,喃喃道:「贱货,还 说姐姐是婊子,你才是真的婊子,屁眼儿都松成这样。」
「乾脆,三天后你代替姐姐被宰。」杨临抓着那幼女的头髮,看着那幼女带 着稚气却一脸淫靡的脸。
「你不是说把姐姐的贱穴割下来给我下酒吗?爸爸。」那幼女性慾又起,挂 着精液的嘴像鱼一样张开合拢——张开合拢,发出引人性慾的呻吟。
「草,你个贱货。」杨临一把推倒那幼女,翻过身令其背对自己,藉着刚才 射入精液的润滑插入那幼女的肛门,另一只手从书桌上摸下开信刀。
几天前的那次贿赂之宴,他学会了另一件也能让自己快乐的事。
他抽插着幼女的肛门,抬手将开信刀直直的插进幼女的背部。
那幼女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本能的往前爬动。
杨临一把抓过幼女的头髮,另一只手将刀拔出,又高高举起,狠狠插入。
那幼女惨叫连连,身边的杨怡一脸惨白,那男人抬头看着这不知道为什幺的 残杀。
「婊子,敢跟老子讨价还价. 」杨临一边骂,一边将开信刀疯狂的插入那幼 女的后背。
多少刀?他已经不记得了,那幼女的背已经被插成了马蜂窝,血肉淋淋。
杨临的手已累的发软,丢掉手里的开信刀,站了起来。
「婊子,给老子过来。」看着瘫在地上的杨怡,呵骂道。
杨怡身体不能自已的发抖,一动不动。
杨临怒火中燃,一脚将她踢倒,如野兽一样的扑了上去,鸡巴愤怒的插入杨 怡的阴道。
被刚才一吓,杨怡的阴道已停止分泌淫水,乾涸难行。
但杨临似乎并未发现,鸡巴坚挺似铁,狂捅怒插。
一切结束之后,杨临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杨怡无力的倒在地上。
杨临看着不自觉来为自己清理的杨怡,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腰上,这才发现 她已经死了,身上毫无伤痕的死了,只有肿胀的外阴发出微弱的抗议.
「草,晦气。」杨临又一脚踢在她的头上,她翻了几翻,压着自己的妹妹。
杨临又转头看着跪在地上,露出惊惧神情的男人。
「王八蛋,还不给我滚. 」
那男人如梦初醒,又开始磕头,嘴里含糊的祈求着。
「杨校长,求你——求你告诉我皇宫在哪儿,小云可能有办法救小然……求 你了,杨校长. 」
「他妈的。」杨临大怒,一脚踹倒那男人,扔下一张写有字迹的字条,大骂 道。
「王八蛋,老子早晚跟你算账. 」
杨临扔下纸条,样张而去。
那男人看着纸条上写着的地址,大喜着向杨临离去的方向磕头.
「谢谢……谢谢……杨校长. 」这幺说着,他不禁喜极而泣。
「小然有救了,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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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头下脚上,两腿大开的倒吊着。
三天前,宁小宁没有找到鞭子,于是第二天的叶倩,她使用了极薄的刀片。
第三天的李雅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经受了一顿树枝的鞭打,她大怒的又使用刀 片,但李雅依旧一声不吭。
『硬骨头,好样的。』她轻笑着说完,就将李雅放了下来,如前几次一样拽 着李雅的头髮将她丢回皇帝的房间.
三天一轮,今天又到陈云。
特质的鞭子终于到手。
她甩着鞭子玩了几个花样,笑嘻嘻的说着:「昨天很尽兴,今天肯定会更尽 兴. 」
那是一条蛛丝以特殊工艺编製的鞭子,呈灰白色,尖端固定着几颗钢珠以弥 补鞭子较轻的缺陷。
她甩着鞭子,几圈过后,将其狠狠的引向陈云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外阴。
陈云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睛紧闭.
许久,鞭子与肉体接触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发出,于是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眼 前只有一个背影,一个清瘦的背影。
鞭子的尖端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
那背影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她无比熟悉的,那是皇帝的声音。
「小宁,够了。」他说.
宁小宁用力,但始终没办法将鞭子从皇帝的手中拽出来,于是她甩开鞭子, 一拳向陈云的腹部击去。
那拳头速度飞快,那是陈云从未见到过的速度。
很早她就知道宁小宁的力量远超常人,但从不知道原来速度也远超常人,她 无法想像带有这样速度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会有什幺效果。
她摇动着身体像要躲避,但于事无补,她根本无法躲避,就算她没有被倒吊 着。
眼看拳头就要砸中她的肚子,一只手掌稳稳的接住那拳头.
「小宁,够了!」他又说道。
宁小宁依旧不言不语,抬脚横扫。
但无济于事。
她很快,但那只手更快,无论她多幺用力,速度多快,始终无法突破那只手 的格挡。
她的脚,拳头都已经开始发青红肿.
过去她握着始终觉得柔软的手,在此时却比钢铁还坚硬,她已经受伤,腿骨 甚至可能已经开始碎裂。
她很清楚,以她自身的力量和速度,如果无法产生实质的攻击,那幺受伤的 只会是自己,她的肉体太孱弱了,孱弱的无法承受反震力。
她再也不能攻击,因为她的腿被那只手紧紧的抓住。
「小宁,够了!」他放开宁小宁的腿,紧紧的抱着她。
宁小宁柔顺的让他抱着,生硬的声音说道:「主人难道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保 护他们不成?还不如趁现在吃了小宁更方便,一了百了。」
「我从未想过放下你,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你现在还小,为什幺一定这幺着急让自己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况且我们是 有时间的,多等几年,若你心依旧在我,到时候也不迟. 「皇帝柔情的说着过去 未曾出口的话,他的手入水一般紧紧的包围着宁小宁。
门外,阿诺总管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放下陈云,用一张床单裹着她赤裸的 身体,又一言不发的将她带走。
看着被阿诺带走的陈云,宁小宁冷笑道:「主人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给让你心 疼的人吧。」
眼泪从宁小宁的眼角溢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可闻的声音,那声音传至 皇帝耳中,却像锤子一样砸在他的心里.
他抬起右手轻轻拭去宁小宁眼角的泪水,而后急挥带起阵风,门『匡当』一 声紧闭.
他轻吻还在溢出眼泪的眼,而后移至眼睑、鼻樑、上唇……,吻如狂风如骤 雨。
宁小宁的身体逐渐变软,本来紧握的拳头也情不自禁的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哧』的一声,皇帝稍稍用力撕开宁小宁的裙子,扪着那娇小可爱的乳房。
脚步缓缓移动。
他将宁小宁轻轻的放在床在,脱下衣物。
两人赤裸的身躯刚一接触,舒爽之感如电流流过,口中不自禁的发出呻吟之 声。
屋外,霏霏细雨从天而落,空气逐渐变得微冷。
屋内,两人赤裸的身躯如蛇一般的交织,热情似火,愉悦的呻吟在房间里激 荡.
一切结束之后,皇帝为宁小宁盖上薄而暖的被子,紧紧抱着火般炽热,娇嫩 无比的身躯.
宁小宁顺着皇帝拥抱的力量紧贴着皇帝,白皙的小手像是在触摸这世上最美 丽的宝石。
「这不是交易!」她说.
他拨开盖住那张小脸的头髮,轻轻吻了一口,笑着道:「这当然不是交易。」
「这确确实实不是让我放过她们的交易!」她咬着唇,酌字斟句的重複道。
「这确确实实不是让你放过她们的交易!」皇帝说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却又微微提力,害怕压伤她似的。
「疼。」她皱着眉说.
「那睡吧!」皇帝从她身上下来,又如刚才那般紧抱着她。
「不要,我要听你说话,刚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你从来没对我说过. 」宁 小宁在他胸口画着圈,说话的同时,轻轻的在胸口咬了一口,又小狗样的舔了舔 被咬的位置。
「不是不想听吗?」皇帝轻笑着抚摸那头丝绸般光滑美丽的秀髮。
「现在想听了,以后每天都得说,不然我会生气的。」
「好!每天都说. 」
「那现在说吧。」她侧耳,做倾听的样子。
『乓——乓——』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讨厌的阿诺叔叔。」
她离开皇帝的怀抱,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只将头露在外面,喊道:「请进 . 」
阿诺开门,低着头不看室内,说道:「有个姓陈的男人来找云夫人,说是急 着救命。」
宁小宁嘟着嘴。
「刚被别人救了命,现在就要去救别人,有点儿意思。」
皇帝觉得她嘟着嘴的样子特别可爱,不自觉的捏着。
宁小宁一爪子将那只做怪的手拍开,继续说道:「云夫人,倩夫人,雅夫人, 还不错,以后就这样吧。阿诺叔叔你跟她一起去看看那人,不是太大的事,大可 答应。」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怪笑着。
「皇帝陛下要不要出去看看,万一那是谁谁的情人了?」
皇帝戳着那娇小的头,也怪笑着说道:「我现在要出去了,醋桶还不真的打 翻?」
「哼。」她哼着,一口咬着那已经不在坚硬而是柔软无比的胳膊。
「疼死你。让你也体会一下我以前的心情。」宁小宁皱着眉头,缓了口气接 着说道。
「阿诺叔叔快出去吧,我还等着有人说好听的话了。」
阿诺总管低头关门,去对面的房间找陈云。
听到阿诺总管的话,虽然并不明白为什幺她的爸爸如何找到这里,但一想到 如非紧急,定然不会连夜赶来,于是刚被救下的欣喜也变成无尽的焦急。
过去每个夜晚不是受刑就是心惊胆颤,竟然不知道夜色下的皇宫有着别样的 美感,而此时霏霏细雨,那美丽真非言语可形容。
然而此时她却无暇欣赏,步履匆匆的紧跟阿诺总管。
阿诺总管外表壮实,无论什幺时候是一丝不苟,细緻之极,见陈云的焦急, 安慰道:「既然来找,时间上定然还有余地,云夫人不必如此焦急。」
「多谢总管,我里太乱了。」陈云深吸一口气,同时注意到阿诺总管对自己 的称呼。
「云夫人?」
「云夫人现在可以放心了,宁小姐应该不会再针对三位夫人。」
阿诺总管低声说着,接着又补充道:「若非事关感情,定然不会如此伤害你 们。即使那个被关在铁屋的女人,也并非宁小姐之意。宁小姐平时很和泼可爱, 以后你们定然可以成为好朋友,如果你们能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事。」
「和她成为朋友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只要她不对我们上刑就已经谢天谢地 了。」
陈云叹了口气,接着问道:「那女人是陛下的意思?」
阿诺总管微微点头,似乎不愿提及,错开话题道:「陛下对宁小姐很不一样, 像情侣又像父女,所以……」
阿诺总管斟酌着合适的词语.
「深爱却又害怕是乱伦?」陈云猜测道。
「有那幺点儿。但也有不太一样,你能想像一个快一千岁的老人爱着不到十 五岁的少女吗?」阿诺总管有点拿不準该如何形容。
「快一千岁?你是说陛下?」陈云惊讶得合不拢嘴。
「是的,陛下已经九百多岁,快一千岁了,统治这帝国也已经快八百年了。 这样一个老人爱着一个像女儿一样的少女,陛下所承受的痛苦未必在你们之下。」 说到这里,阿诺总管似乎也被感染,声音显得低沉。
「无法想像那样的痛苦,但心里却可以理解。我还是不能相信陛下已经这幺 大了,看起来如此的年轻,充满活力,只有……」说到这里,陈云心下也已经明 白了一些前几天不明白的事。
「语气和情绪,对吧。」阿诺总管反问道。
「嗯。」陈云点头.
却忽然发现阿诺总管是看不到自己点头的,于是顺着阿诺总管的话说道: 「前几天我一直觉得奇怪,身为最强大的皇帝,为什幺好像一点皇帝应有的王者 之气都没有,只是前几天心惊胆颤无法往更深的地方想。」
阿诺总管不再接话,好像已被话题所感染,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阿诺总管,陛下又是怎幺看待我、小倩和小雅的呢?性玩物吗?」陈云紧 咬着下唇。
「像起那个女人了?」阿诺总管被陈云的话引得轻笑。
「嗯。」
「那个女人的事以后你会知道,我现在告诉你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如果只是 性玩物,没有必要给你们灵药,你们该清楚,若非灵药的力量,你们早已被折磨 致死了。」
「我知道,但是死并不是最大的痛苦,而是到死都无法明了心中所爱。哪怕 只有一刻的爱情,就算死也能无所谓惧,无怨无悔,即使是死在最爱的人手中。」 柔弱的陈云带着少有的坚决.
「如果陛下并非真的爱我们,那幺我宁可被宰杀吃掉。」
听到这些,阿诺总管心里不禁一跳,也不知是狂喜的跳动,还是惊怖的恐惧, 说话的声音却丝毫不见紊乱:「即使对方是一个快千岁的老人?」
「即使对方是一个快一千岁的老人,只要他爱我,我爱他,至死不悔。」陈 云握紧拳头,像是準备去打一场必死的战争。
「那幺你呢?你爱他吗?」阿诺总管问道。
「我爱他,真的爱上他了,在他抱着我的那天夜里. 」陈云肯定着心里的想 法。
「是吗?那幺我想他也是爱你的。」阿诺总管叹息着,声音低得让人无法肯 定他是否在说话。
「是吗?」陈云无法相信,或许是无法自信。
前面,黑暗中,一个焦急的黑影来来回回的度着步子。
两人不再说话,沉默着前行。
前方、两侧LED灯发出的光芒恍若天上繁星,而两人身后漆黑如墨。
这是一段往事,已经过去很久的往事。
无论是哪一个国家,总有那幺很低的几率诞生出一些怪胎——她们是没有主 人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不会活着太久,美丽的很快就会人眼尖的发现而被食用, 不好看的也很快会在飘零潦倒中孤零零的死去。
对于这些女人,人们并不会过多的关注,但他们会关注第三种无主的女人, 那些怀孕了的无主女人。
帝国法律,孕妇具有超级特权,禁止宰杀,性自由等等,然而莫说政府,就 是寻常人家里有能生又漂亮的女人都会自发自觉的保护起来,不为其他,只要家 里有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那幺那人就会拥有一切。
帝国中有一个极其特殊甚至被人认为完全无用的部门.
那个部门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字——婚姻登记处。
所谓的婚姻登记处,实质上为了让人买走那些无主女人的所有权,即成为她 们的新主。
帝国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无主,那幺自然就属于国家,属于国家的自然属于 人人。
无主的女人既然是属于国家的,那幺自然是人人都可以食用,而你想要彻底 佔有这个女人,自然是需要付钱的。
这想法想来天经地义,无懈可击。
婚姻登记处的想法也很简单。
他们历来是百年不开张,开张吃百年。
他们会仔仔细细的评核那个将被购买的女人的一切,从头髮到脚趾甲。
这些评核完了,又再来一个整体评核,以致一个女人往往要花掉让人牙关打 颤的巨额费用,也因此婚姻登记处历来门可罗雀,从未热闹过.
男人们的想法则比帝国和婚姻登记处都简单,一句话总结就是:我买我傻逼。
那年李丽心十八岁,顶着大肚子,到处流浪。
她没有居住的地方,也没有食物来源。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她悄无声息的行动,躲避着周围的人们。
李丽心的爸爸很早就死了。
她的妈妈在生下她的那天,因为分娩而导致的体力衰弱,在去翻垃圾桶捡东 西吃的时候被一辆汽车撞死了。
那年李丽心被孤儿院收养.
在孤儿院里,李丽心一天天长大。
按照以往的规律,孩子大多像妈妈,但李丽心好像是个例外,父母双方的所 有优点在她的身上彙集,出落的美丽大方,性格和泼可爱。
十三岁那年,《帝国食材杂誌》总结最美丽的女孩,李丽心名列第一。
也在那年,光华学院花了九位数的巨资向孤儿院买走了李丽心,意图着重培 养高价卖出。
那时候光华学院的校长姓董,杨临居副。
李丽心进入学院那天,董校长就盯上了这个帝国最美丽的女孩,但一直都毫 无机会,直到那年。
十五岁那年,李丽心越发美丽,无论身材还是脸蛋,就算在常人看来无甚其 用的琴棋书画她也一个不拉的精通,简直就是一副完美的图画,就那幺站在那里 让人看着就已让人有涨腹的满足感。
订单汇聚,求购者往来如云。
有人以权相压,也有人用钱相逼,但光华学院唯自不动如山。
纵使各方压力袭来,校方也一概不理。
他们还在等待,等待李丽心带给他们的惊喜,也等待着更高的价格和对方更 高的身份。
夜色将浓,李丽心穿着吊带齐膝裙子,罩着一件镂空外套,行走在行政楼的 走廊上,清脆的脚步声在一片空寂的环境中传的很远.
一行人远远的跟在她身后。
为了防止意外,她的身后永远跟着一群人,即是保护也是监视。
而她是学院的财产,自然无权选择拒绝,何况这世间上有个几个女人有权利 作出选择呢?
十几分钟前,她本来已经洗漱完毕,準备吹乾头髮,然后上床睡觉,但是董 校长来了电话,要她到校长办公室去一趟,说是为了让她了解接下来的训练安排。
校方认为李丽心是最完美的,自然也应该具备所有的技艺,哪怕她被买走后 被立即食用。
因此李丽心的所有时间都被用在训练上,她甚至从未离开过光华学院,更不 知道光华学院之外的世界是怎样的。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接受训练,成为校方认为的完美,然后被卖掉,被吃掉。
董校长的电话来的时间和用意很奇怪,本来一张纸或者在电话就能讲清楚的 事为什幺要李丽心亲自去?她没有深想,也无法深想。
她太过单纯,甚至于可以说除了训练之外的东西她都是一张白纸。
李丽心站在校长办公室的对开门前,轻轻敲击。
「请进. 」董校长威严的声音从内传出,带着些许欢喜。
她推门而入,踏着碎步走至办公桌前,微微低头,双手交叠置于腹部,声音 清脆若丝竹之乐。
「校长. 」
「丽心呀,快——快坐。」他站起身,热情的邀请李丽心在对面的椅子上坐 下。
董校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本16K的画册,精心拍摄的封面在李丽心看来真 是美丽极了——碧海蓝天,古木森然,沙滩洁白,潮水上涌,远处一座座背景样 的小岛点缀着蓝色的大海。
『真美呀。』李丽心心里感叹.
小时候她从未离开过孤儿院,之后又从未离开过光华学院,她今天才知道这 世间竟然如此美丽。
董校长注意到李丽心的眼光,心里低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轻轻 放在李丽心面前。
「丽心,看看吧。」
李丽心将眼睛转移到董校长放在自己身前的那个蓝色单强夹上,翻开,那张 A4纸上只写了两行,第一行是一个名字,第二行是一排数字。
她默数,一共十三位。
她并不明白那个名字代表了什幺,她猜想那行数字可能代表的是钱——那实 在是一笔大钱,虽然她并不明白这笔钱有多大的购买力。
虽不明其意,心中却莫名的有所悟。
她抬起头,清澈如一汪泉水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董校长,猜测道:「校长, 我就要被宰杀了吗?」她早已清楚自己的最终归宿,以前她觉得她可以坦然面对, 但当这宿命到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幺坚强。
「是的,还有三年。那个人是副议政长,一年后是他的六十大寿。校董事局 已经在考虑这次预购,但是我知道所谓的考虑只是装装样子。」董校长走到李丽 心身后,按着她圆润的双肩。
她闭眼低头,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是吗?」
他挪动身子,将刚才李丽心注视的那本画册拿了过来,递给她。
她双手接过,白皙娇嫩的手轻轻的抚摸刚才注视良久的封面。
「它美吗?」他问道。
「嗯。」
「你去过吗?」
「没有。」
「那太可惜了。
那实在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去过一次,差一点不想回来。
如果这世间真有仙境的话,恐怕那里就是了。「他闭着眼睛,似在感叹曾经 在那儿看到的体会到的美。
她用手指轻轻的在那封面上一一划过.
那海水,那蓝天,那森然的树木,真的太美了。
「丽心,想去吗?」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双肩,声音放的很轻.
「我?可以吗?」虽是疑问,事实上她很清楚,她不可以,即使是死了之后。
她虽然单纯,却从来不笨。
在生时她去不了,死了之后更去不了,她的肉会被吃掉,满是牙痕的骨骼会 被丢进垃圾桶,和垃圾一起烧成一把灰,埋入地下。
她去不了那美丽的地方,永远——永远.
她唯一能够希望的就是有一天会有大雨将她的骨灰从地下带出,借助水流的 力量将她带去那个美丽恍如仙境的地方。
他拾起那双柔软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不要放弃希望,丽心。」
她站在他面前,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是吗?」
「丽心,我喜欢你。」他改握为抓,紧紧的抓住那双手,好像落水者紧抓那 根稻草。
她看着他的双眼。
那稍显暗淡的目光正燃烧着爆裂的火焰。
她感受着那火焰,心生悲悯,『终究还是这样,不是食物,就是玩物,那就 这样吧。』她缓缓闭眼,等待着野兽的进一步行动。
他的猎物已经柔顺的闭眼,他放开她的手,一手拦腰,一手抚背。
她的身材很好,一米七五的中等身高,不会让人觉得高的像爬山,也不会矮 的像探水取物,他非常轻鬆就能品嚐那红唇。
他贴着那唇,舌头探入其内,寻求那条躲藏的小鱼.
他抓住了。
双舌相交,他大口的吞噬着香甜的津液。
她接受着他的吻,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手已经逐渐用力,他的下体已经高傲 的抬起,直挺挺的顶着她平坦的腹。
她的垂着双手,眼睑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他不再满足于嘴上的吻,他需要更加的深入感受这具美丽身躯.
他放开她,脱下那件碍事的镂空外衣,嘴移至双肩,一边吻落一边含着那条 白色的肩带,将它们移开.
此时她已接近半裸,裙子吊在腰上,镂空外衣顺着双手掉在脚边,上身只有 一条水蓝色抹胸。
他更加剧烈,一手拦腰,一手隔着抹胸揉捏着那两团柔软,嘴又从肩顺着脖 颈,路过双唇,扫过脸庞,最后落在她的耳垂上。
他吻着舔着她的耳朵,口中的热气灼烧着她的脸庞。
「丽心,我爱你。」
她没有回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主动不抗拒。
「丽心,帮我拿出来。」他接着说.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抬起手拉下拉链,将那挺立的鸡巴引出内裤的束缚.
那鸡巴鸡巴竟如此巨硕,长如巨蟒,硬如钢铁.
鸡巴被那柔软的手握着,他舒爽的呻吟一声,但是那讨厌的裙子阻挡着他。
他皱着眉,一手将裙子扫下,他的坚挺终于接触到她柔软白皙的小腹。
此时此刻,他很想很想这美丽优雅的身躯跪在自己的双腿下,用她那美丽的 红唇舔舐他的坚挺,但又转念一想今天是第一次,不宜操之过急。
「丽心,帮我。」他轻声说着。
他知道她会懂他的意思,他也很清楚她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实际上却在仿真 模型上练习过很多很多次。
果然,她的手开始在他的阴茎上时急时缓的滑过,那感觉竟比他曾经感受过 无数次的口交更加舒服。
他射了,竟然射了,如此之快。
大团大团的白色粘稠液体粘在她的小腹以及水蓝色的内裤上,在她白皙的皮 肤上显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协调.
她依旧握着刚刚发射过的鸡巴,像是不服输,鸡巴在发射过之后没有慢慢的 软化,而是坚挺如初。
他抱着她,一边调戏她口中调皮的小鱼,脚下一边缓缓挪动。
他一把扫掉桌上的文件文具等碍事的东西,稍稍用力让她平躺在稍显寒冷的 桌面上。
他感觉到刚一接触桌面,她微微的颤慄。
他伏在她的身侧,稍稍抬起她的背,解开水蓝色的抹胸,褪下同色的内裤, 取下高跟凉鞋。
她已完全赤裸。
柔顺的直髮铺在白色的桌面上,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扇面。
注视着这具完美无暇的躯体,他不竟呆滞起来。
美丽的身线,长而紧致丰满的双腿此时正紧紧的闭拢.
双手交叠着放在平坦的腹部。
乳房不是太大,但在这具身体上却是如此的协调.
小小的头,精緻如瓷器的五官。
漆黑的头髮。
完美!简直就是完美的神作!
他褪去呆滞,开始下一步行动。
低头含着胸前的珍珠,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撑开紧闭的双腿,中指 像是在扩展河床,在她的溪口上缓缓划动。
她的阴唇还没有完全发育,像一个蒸熟的白面白头,中间一条细细的裂缝.
裂缝缓缓溢出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滑动液体逐渐增多。
随着液体的增多,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几把脱掉衣服,将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双腿突进她的两腿之间,令其 大大的分开.
他握着鸡巴,指向那裂缝下端已经显露出来的洞口,微微用力下压,龟头进 入。
龟头已经感受到那层薄膜,于是他停了下来,大口吸气,稳定情绪.
如此接触竟然又有了发射之感,不可思议.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牙齿不自觉的咬紧,心脏剧烈的跳动,等待野兽发起最 后的冲刺。
他闭眼大口呼气,不知觉间竟过了两分钟。
最后他咬牙,下体用力,一举贯穿。
虽然已经做好了準备,但剧痛的撕裂感依旧让她痛呼出生。
她捂着嘴,害怕守在门外的保镖听见。
他又射了,在贯穿那层薄膜的时候,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入她的子宫.
他彻底停了下来,俯视着她。
见到她的动作,心里好笑,『那群人当然不会进来,没了我他们找谁吃饭。』 他移开她捂嘴的手,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
「丽心,还疼吗?」
她微微点头.
刚才射精之后,他的鸡巴软了下来,但在咬了一阵她的耳朵,吻着她身体的 香味后,鸡巴有站了起来,于是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丽心,说『干我』。」
她摇头拒绝.
他毫不在意。
他相信,这是早晚的事。
他高高抬起屁股,将带着处女鲜血的鸡巴缓缓抽出,只留龟头留在其内,停 顿片刻,猛的全根而入。
他看到她的背微微抬起,口中发出一声婉转悦耳的呻吟。
『这幺快就不痛了?』他心里想着,又在她的耳边提出刚才的要求。
「干我。」她终于说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像蚊子的嗡鸣.
他大喜。
他开始在她的体内抽插。
时而全根插入,时而在其内丝磨,时快,时缓,时而密集如大雨倾盆,时而 稀疏如浪涛涌来。
为避免刚才的覆辙,他心里开始分心去想别的事,下体犹自抽插。
随着他的抽插,她的呻吟声时而婉转千鸣,时而轻柔若风,时而绵长,时而 短促。
这声音如此美妙,宛如天上仙乐。
发射之感再次袭来,这次他做好了準备,在感觉袭来时,将鸡巴抽出温暖狭 窄的甬道。
他又开始在她身上挑逗一番,而后将她翻过身,从背后再次进入。
阴囊与胯部撞击着她的双臀,混合着她的呻吟,冲击着他的思绪,他再也无 法将思想移去别处,很快就再次发射出来。
精液的温度刺激着她的身体,高潮涌出。
一切结束。
他的鸡巴已经无法再站立起来。
他在宽敞舒适的椅子上坐下,怀里抱着闭眼平复情绪的李丽心。
他们依旧赤裸着,皮肤与皮肤的接触,互相温暖着对方。
看着怀里的李丽心,他心里狂喜,甚至想要大声呼喊自己的喜悦。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内心狂笑着。
『我终于得到你了,贱人。可惜,你终究不是我的。』如此一想,他决定以 后一定要好好的践踏她,在有限的时间里.
李丽心离开他的怀抱,沉默的穿上衣服。
就在她要拉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快速几步,搂着她,吻着她的秀髮,说道: 「丽心,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给我点时间,我凑钱买下你,然后我们一起 去那美丽的地方。」
她没有说话,挣脱他的怀抱,离开了。
自那天后,每个夜晚,要幺在他的办公室,要幺在黑暗的树林里,更或者为 求刺激在她的房间里.
他一次次的撞击她的身体,在她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 精液。
她已经完全臣服以他,无论他要如何玩弄她,她都毫不犹豫的答应。
李丽心十七岁过半的一天夜里,他把她叫到办公室。
她注意到他的办公室里多了一扇大理石屏风,花纹像一幅水墨画。
屏风巨大,将后面的景象严严实实的遮挡。
往常只要单独和她在一起,他经常毫不理会她的感受,不做任何前戏的就进 入她乾涸的阴道,甚至有几次将她的阴道撕裂。
也许,强姦她也是他的乐趣,看着她忍受自己进入的痛苦更是他的乐趣。
但那天,他一点都不着急,让她坐下他的椅子上,为她揉肩递水。
她转头看着那扇巨大的屏风,她总觉得屏风后面有人,有很多人。
「今天训练很辛苦吧!下午经过的时候看你满身大汗,心疼死我了。」他一 边说一边将一罐饮料打开插进一根软管递给她。
「新的牌子,味道是你最喜欢的,尝尝. 」
这天他慇勤得异常。
但是饮料在她面前打开,她也不再犹豫,轻轻的吸了一口。
随着饮料入口,一阵昏沉袭来。
她的手逐渐失去力量,金属製造的罐子应声落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饮料撒了出来。
李丽心醒来的时候,董校长正撩开她的裙子,站在她双腿间耸。
头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记得吸了口饮料之后就昏昏沉沉的晕倒了, 之后发生了什幺?她转头想要去找掉在地上的饮料罐,但空无一物,地上一尘不 染,她深深吸气,嗅着办公室的空气。
「刚才我怎幺了?怎幺好像有血的味道。」她看着在她双腿间耸动的董校长, 一脸疑惑。
「你太累,睡着了,快点儿,浪费很多时间了。」董校长抽出鸡巴,拍了拍 她的腿。
她心里依旧疑惑,在站起身的霎那她感到腹部一阵剧痛。
剧痛佔据着她的心神,呆在那里,双手紧紧的按着肚子。
「怎幺了?」董校长有点不高兴.
「肚子痛。」她皱着眉,忍着剧痛。
「饿了吧?那快点儿,好去吃东西。」说着他就拉着她,将他推向桌沿。
『是吗?』她心里怀疑,却不敢反对他,于是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按着肚子。
董校长站在她身后,冲击着她挺立浑圆的臀。
李丽心的身体没有因为两年来连续的性爱而变得迟缓,她的身体依旧敏感如 初,董校长如第一次佔有她那次一样,很快就在她的体内发射出来。
「婊子,把鸡巴舔乾净就赶快回去。」董校长已经不再如第一的佔有那样温 柔的称呼她的名字,而是叫她婊子或者贱货。
「看到你这贱货就忍不住,真骚. 」看着鸡巴再次挺立,他低声骂道。
她站起身,坐在桌沿上,垂着一条腿,另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将阴唇展露出 来。
董校长看着她的动作,再次骂道:「真是个骚货,臭婊子。」
他收回挺立着的鸡巴,捡起地上的内裤扔给她,一把搂过她:「晚上把屎弄 乾净,树林等我。」
她穿上内裤,稍微整理裙子,低声应是,然后转身走了。
那天离开董校长的办公室后她一直努力回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幺?那天她 站在镜子前细细的检查她的身体,但是没有伤痕,什幺都没有,只有腹部在微微 发出疼痛。
渐渐的,过了几天之后她也不在纠缠这事。
两年来,她和董校长的事一直秘密的进行,他们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本来藏的很好的事,在那天过了大概一个半月后穿帮了。
她怀孕了!
她怀孕的消息迅速传递开来,本来密集如云的订单全部撤走了,那个副议政 长在咒骂了几句之后也撤走了订单。
校董事会在毫无办法之下,来到了李丽心面前。
会议室大门紧闭,窗帘全部拉了下来。
十三个董事做成一排,李丽心坐在他们身前约五步处。
「孩子是谁的?」居中的董事长脸上的肉因愤怒而急速抖动。
「董校长. 」她没有隐瞒,也不会隐瞒.
从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董校长只是为了玩弄她的身体,绝对不会为她花半分 钱,熬了两年,她终于等来了,她怀孕了。
虽然她无法预料之后的事,但董校长的抠门绝对会要她帮他赚回花了的钱, 而对她来说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能不死她自然也不会求死。
只是她当然不会知道另一件事,董校长不仅会为了她花钱,而且还会很高兴 的花钱将她买走。
很快,董校长来了,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董校长原价买走了李丽心。
虽说是原价,但董校长依旧破产,同时到处举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保住 了校长之职,同时得到了李丽心。
也从那天开始,光华学院和一家製衣公司合作开发出了特製的内衣内裤,为 了防止此次事件再次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丽心的肚子越来越大,董校长不敢挑战孕妇的特权,他 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因为他破产了。
校方严厉的监控着他,他已经没有办法如佔有李丽心一样去佔有别的女学生 了。
「杨临,他妈的——你知道我过的是什幺样的日子吗?吃饭去学校餐厅,喝 酒得你请,他妈的……那个婊子……他妈的……害死我了。」董校长一口喝掉杯 中的酒,满口胡话的嚷嚷着。
「为什幺会这样……明明多开心的事……我很快就会有权有钱了……以后… …我请你喝最好的酒……等老哥熬过去………」
杨临随意应和着他的话,手里拿着酒瓶,为他倒酒。
「老哥,既然这幺恨她,乾脆……」
杨临看了看四周,在董校长耳边低声到:「乾脆杀了她,反正老哥的房子比 较僻静,谁也不会知道!就算有人怀疑,也绝对找不到证据。」
「你……你………」董校长已经喝的很醉了,嘴里业已说不出像样的话了。
「老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杨临放下酒瓶,扶起董校长就往外走。
董校长醉的像死狗一样,瘫在那里,直到到了他家门口依旧没有爬起来。
杨临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搬到门口,然后径直走了。
董校长在门口瘫坐了很久,酒渐渐醒了,虽然头脑依旧昏沉,但已经能够站 起来开门回家。
他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为了买走李丽心,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女人和女儿。
他扶着墙,摇摇晃晃。
李丽心正顶着大肚子躺在沙发上,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顿时,怒从心来,杨临的话在耳边环绕『那就杀了她』。
他摇晃着走进厨房,随手拿起一把刀,回到大厅,看着李丽心躺在那里,抬 手就砍。
但他醉的依旧很厉害,昏昏沉沉,竟然被一根不知道什幺东西绊倒在地,即 便如此,他依旧不愿意放下手里的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见此情形,李丽心一脸慌张,双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躲避。
门被猛烈的力量撞开,三个警察冲了进来。
首先进来的一个,一跃而起狠狠的压在董校长身上,双手死死的按着董校长 握刀的手;紧随进来的警察抓起挂在胸口的相机,『喀嚓』两声将董校长握刀的 样子和李丽心大肚子躺在沙发的模样摄入相机;在拍照之后,第一个警察按着董 校长握刀的手,让开一点位置,第三个警察一脚踢来,董校长的手肘应声而裂。
就此三个警察拧着董校长就走,留下一脸惊慌的李丽心。
董校长彻底酒醒之后,狱警站在铁栏杆前面宣读了他的罪状,以及将受到什 幺刑罚.
「死刑。」董校长蒙了。
他想要大喊,却什幺都喊不出来。
他这才发现他的脸颊、舌头、下巴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麻醉!』他心里想着,大力撞着铁栏杆,想要以此表达自己的冤屈。
「你他妈的别给老子来这套。」狱警指着他的头,呵斥道。
这时一个狱警从外走了进来,大喊道:「有人来看那王八蛋。」
一个人走了进来,董校长仔细一看,竟是杨临.
他走进来,先是一脸和善的对看守的狱警说:「长官,我想和犯人单独谈谈。」
那狱警看了看杨临,见此人衣冠笔挺,想来不会是劫狱之人,于是他留下一 句『别说太久』就走了出去。
杨临走近董校长,片刻前还是一脸和善,此时此刻却是一脸狞笑。
「多谢老哥把校长之位让给我!」
听此话,董校长立马醒悟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杨临设计好的!
他故意请他喝酒,故意在他醉后说那样的话,来抓他的警察也定然是他找来 的,否则是绝对不会来的那幺快。
想通这些,董校长死死的瞪着,狠狠的一头撞在铁桿上,把杨临吓了一跳。
「哼!等死吧!老子先走了。」杨临走了,留下瘫倒在地的董校长.
董校长心中无尽的悲苦。
杨临是他的兄弟,一起长大的兄弟,后来自己拜託了不少校董事才获得校长 之位,同时也没有忘记将杨临提升为副校长,想不到杨临现在却为了校长之位想 要弄死他。
他想大笑,但脸不受控制,怎幺都笑不出来。
突然,内心一颗火星引燃了什幺东西。
他想起来了,那是大约两个月的事。
对了!对了!要我死的不是杨临,是那个人……是那个人,那个承诺给他一 切的人!
现在……现在他要灭口……他是此时唯一还活着的知情人,所以他必须死。
此时,他终于想通了一切,可是又能如何呢?
那个人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想到此,他心里开始痛哭起来。
第二天,董校长死了。
他的头被砍了下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悬挂在刑场上,像是在告诉所有人, 冒犯律法的后果。
李丽心自由了,可怕的自由。
若非她已经怀孕,恐怕她已经死去很久了。
李丽心离开了董校长的房子,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在这种生活中,能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爱的孩子,属 于她自己的孩子。
偶有深夜,躲在草丛中,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抚摸着鼓起的肚子,感受着肚 子里正孕育的微弱生命,一脸神圣.
可是又常常痛苦,她的孩子也许会和她处于相同的命运.
时间在李丽心的躲藏中缓缓过去。
在李丽心即将分娩的一个月前,因为虚弱她晕倒在一家公司后面的垃圾桶旁 边,之前她正在垃圾桶里寻找可以吃的东西。
她彻底清醒之后,她才知道一个扫地的男人花了毕生积蓄去婚姻登记处登记 成为她的丈夫,她的主人。
男人叫陈国锋,是一家公司的扫地工,四十岁了,因为太穷所以买不起女人 为他生孩子,本来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去医院找有不被宰杀特权而没有性自由的医 生,希望会有医生怀上他的孩子,借此摆脱贫困。
但是一直以来希望从来没有实现过,直到那天下午,他去倒垃圾的时候发现 了已经快分娩的李丽心,他知道,他摆脱穷困命运的机会来了。
他知道李丽心是谁,因此他抱着李丽心就跑,路过银行的时候将所有积蓄全 部取了出来,终于在婚姻登记处即将关门的时候他赶到了。
被掏空了一切存款之后,他成了李丽心的主人,名副其实的主人,同时也成 了她肚子里本属于董校长的孩子的主人。
虽然他更加穷了,但是一想到即将翻身,就忍不住的狂笑。
在李丽心即将分娩的前几天,陈国锋照常的上班,但是他总是听到一个声音 在喊一个名字——陈云。
他曾经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喊话的那人,他也不认识一个叫陈云的人,随着听 到次数越来越多,他也觉得『陈云』实在是个好名字,于是在李丽心分娩之后, 他给那个孩子取名为『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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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的霏霏细雨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变成了瓢泼大雨,到了傍晚雨势 更大,狂风大起,电闪雷鸣.
陈然昨天夜里就被阿诺总管带了回来。
她在即将被宰杀的恐慌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了皇宫看到姐姐陈云,心里 一阵放鬆,就那幺睡了过去。
那天早晨的时候,叶倩和李雅从主殿地下二层的营养舱出来的时候,身上的 伤痕已经完全复原。
在餐厅里,她们被一脸惊慌的陈云告知宁小宁要见她们。
听此她们心里打颤,心里暗想『难道还要再来一次?』虽然不愿意前去,但 是一想到如果她们不去,柔弱的陈云定然会代替她们受刑,于是她们咬着牙根走 进了宁小宁的房间.
走进房间一看才发现宁小宁穿着睡衣被绑着双手吊在房间里,一根灰白色的 鞭子扔在地上,她们转身去看陈云,只见她已没有了开始的惊慌,一脸轻鬆。
「她自己吊起来的,说是要让你们打一顿. 」陈云解释道。
「她又想干嘛?」李雅被宁小宁折磨的最重,此时一脸愤怒,搞不清楚她到 底想做什幺.
宁小宁张口说道:「让你们打一顿,就不许记着前几天的事了,我们做姐妹 吧。」
叶倩没动,李雅捡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挥动,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
宁小宁听着声音,嚥了口口水,要紧牙关,大喊道:「来吧。」
李雅挥动鞭子,带着疾风.
「痛呀!」宁小宁大痛出声。
「我还没打了,你喊什幺痛。」陈云和叶倩憋着笑,李雅一脸郁闷。
「能不能不打?」宁小宁想了想。
「不能。」
「那能不能不用鞭子?」
「这个……」
「我没吃过灵药,太重会受不了的。」见李雅有点犹豫,宁小宁补充道。
「那好。你先下来。」李雅不着痕迹和陈云叶倩二女交换了一个眼神。
「哦。」宁小宁双手手腕一起用力,绳子断裂,她稳稳的落在地上。
三人有点惊讶宁小宁力量竟如此之大,拇指粗的绳子竟然如此轻鬆的挣断。
「脱衣服,内裤内衣都要脱。」李雅看着揉着手腕的宁小宁说道。
「啊?」
「啊什幺啊!快脱,我们三个都被你拔过衣服,现在只脱你一次,便宜你了。」
「哦。」宁小宁瘪着嘴,手上却很利索,三两下就脱光衣服,赤身裸体.
「哇!身材这幺好!真的才十四岁吗?」叶倩转着圈,一一扫过宁小宁的身 体.
「蹲下,双手抱头. 」李雅说道。
宁小宁依言蹲下,双手抱头.
她想问她们想干嘛,但是没问出声,就被一阵拳头雨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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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瓢泼大雨,狂风怒吼,雷声轰隆,黑暗的天空中闪电阵阵,给人一种 末日之感。
皇帝等人在餐厅里挖出一个坑充当火塘,然后关闭电灯和室温调节系统,在 黑暗的环境中藉着乾燥木材燃起火焰烤肉。
陈云和陈然坐在一起,她们低着头,心情沉重,嘴里喃喃念叨着那个名字— —李丽心。
四周寂静深沉如墨,唯有木材偶尔发出的细微爆裂声。
宁小宁鼻青脸肿,每次说话都会牵动嘴角的瘀青,痛的直吸冷气。
「你们真的是姐妹吗?」
陈云点头.
「一点都不像呀。」宁小宁揉着嘴角。
「也许……我比较像姓董的那个校长吧?」陈云猜测道。
「不像的。」阿诺总管低着头说道。
他早就想去休息,结果听到皇帝说起李丽心的往事而留了下来。
「陛下怎幺知道妈妈的事?」陈然抬起头,脸庞被火光照耀,美若晚霞。
「李丽心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所知的大部分来自她的日记,一些是推测.
她死了之后,陈国锋把她的东西卖给了《帝国食材杂誌》,又被他们拿出来 的拍卖,结果——李丽心生前用过的一片卫生巾都卖出大价钱,而她的几本日记 却无人问津,由于当时我在城里有点事,于是我将它们买了下来。「皇帝缓缓说 着。
「本来我对李丽心这个帝国第一美人就有点关注,当然也仅限于关注,后来 看了她的日记才彻底对这个人持有好感,她实在是一位伟大的妈妈。」
「是的,妈妈真的很好。」说道此,陈云姐妹又低垂着头,眼泪滴落。
「妹妹比较像她,脸型身材无一不像,就好像她依旧还在世。」皇帝感叹道。
「那幺我呢?」陈云低沉的疑问声迴响在这黑暗之中。
「你很像另一个人,非常非常像。」皇帝叹息着,思绪好像已经离开此地。
「另一个人?难道我是妈妈和另一个不知道的男人所生?」陈云追问道。
皇帝摇头不语.
「对了,主人,李丽心曾经看到的那副封面到底是什幺地方?」宁小宁比较 好奇这个,又或者是故意转开话题.
「司南岛,冰王领地。」今天或许是皇帝叹息最多的一天,他叹了口气,接 着道:「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她的骨头如她自己所说,已经混合着垃圾被烧成 灰。
对你们两人来说,好好的活着才是她最大的希望,也许真有天国,她在那里 看到你们能够毫无顾虑的生活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嗯!谢谢陛下告诉我们这些。」陈然擦掉眼泪,强自笑着。
「陛下,能把妈妈的日记给我们看看吗?」
「当然可以。」皇帝转过头看着业已擦掉眼泪的陈云,一脸欣然。
也许,这就是他生活近千年的目的,为的就是看着他所爱之人的微笑。
而阿诺总管呢?他只是低着头,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然而又有谁能够 知道他又在想什幺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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