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07-18 13:36:05 阅读量:19 来源:
引言
我已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了。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这一生是不会有善终的,我做的坏事太多,我对不住的女人就更多了。说到女人,我不禁全身一阵痉挛。自古道:“红颜祸水。”我一生中快乐是女人给我的,死亡也是女人给我的。
当五天前我拿到那张宣布我即将死亡写着“艾滋病晚期”字样的医院检测报告时,我觉得万念俱灰,我甚至想以自杀的形式赶快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现在,我不想马上就死了,至少在我没有将我一生的经历写出来前,我还不想死。因为我觉得我的一生也可以作为别人的一面镜子,让那些还在情场上纵欲的人有所收敛;更重要的是,我想在临死前向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喜欢过我的或被我喜欢过的女人们说声对不起!
第一章 捉奸
我的家乡是一个环境优美、土地肥沃的小山村。门前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是我小时候的快乐源泉之一。房子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叫凤凰山,听说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就葬在凤凰山上。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农村是很贫穷的,生产队的集体出工使大家养成了一种懒惰的思想,闲暇时,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东家长西家短、国事、家事、神秘事等等。这样,给男女在时间上提供很多相聚的机会。那时,我才四五岁,大人们深层次间的话题,我是听不懂的。只记得当时的男女关系很暧昧。大家一起出工时,男人摸摸女人的奶子,或开开黄色下流的玩笑,大家都不以为诩,印象中最深的是那次捉奸。
我家隔壁的一户人家,丈夫是小学的临时教员,平常很少回家,家里有两个小孩,大的儿子与我同年,女儿比我小一岁多叫晓艳,妻子的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材比较高大结实,特别是屁股很大,象块大石板(小时候的印象)。
我家后背一户人家的儿子当时有20岁左右,是前妻生的小孩,三个女儿,第三的女儿比我大一个月,叫小翠。
有天晚上天很冷,半夜时分突然听见外面很吵,我从睡梦中惊醒,爬起来走到外面一看,只见隔壁那个小学教员正拿一根木棒在死命地打一个站在门前水沟里的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赤裸的男人就是小翠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在劝小学教员不要打了,有些人在叫小翠大哥赶快上来,也有些人在说小翠大哥和小学教员妻子的不是。原来,由于小学教员很少回家,他妻子便与侄子辈的小翠大哥搞到一起。小学教员已经对妻子起疑,于是今晚特意赶回来捉奸。当时的感觉是,大家特别鄙视小学教员的妻子,觉得女人背叛丈夫是非常不应该的,而对小翠的大哥到是同情的多、责备的少。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使我觉得男人偷情是无所谓的,而女人则是罪不容赦的,我当时甚至觉得小学教员的女儿应该也会象她妈妈一样,喜欢做那种事,以至于我后来对她实施了性侵犯,这是后话。
捉奸这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对性事很向往,觉得即神秘又有趣。但小孩子心情,过几天就忘记了。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对性更加充满幻想。
记得那时生产队有一排牛栏,三间茅草房,养了三条水牛。有一天,有一条母水牛要配种,我早早就守候在那里,不一会看见一人牵来一条健壮的公牛,将牠赶进牛栏后,牠很老练地将头伸向母牛身后拉尿的地方舔弄起来。母牛也转过头来与公牛亲热。突然,公牛一下跳起趴在母牛背上,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的鞭便插入母牛的身体中去了。公牛的屁股一挺一挺地,牠们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从母牛的身体里流出好多水来,流到地面形成一滩。
我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只觉得下身很胀,那条小棍将裤子高高挺起。周围的男人们则嘻嘻哈哈,趁机开一些黄色下流的玩笑,譬如问旁边的妇女:“你老公的那条东西有没有那幺长?”“你每次做的时候有没有流那幺多水?”等等,有些大胆的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屁股或奶子,吃人家的豆腐。而周围观看的妇女更是面带桃花、脸有红晕、呼吸急促,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惊呼和娇喘。
突然,一只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鸡鸡,惊呼道:“哎哟,你们看,柯桦这小家伙这幺小就知道好色了哟,小鸡鸡挺的跟棍子似的!”边说边将我的裤子往下脱。
我凝目一看,原来是援朝哥的小媳妇月香。据说这小媳妇比援朝哥小10岁,今年才刚满20岁,虽然跟援朝哥结婚已经有三年了,但一直没生小孩。听大人们说由于援朝哥当兵时受过伤,所以没有生育能力。我慌忙用手去推她,感觉被我推的地方软绵绵的,但我也无心思考,一边提起裤子,撒腿就跑。
那次被月香嫂戏弄后,我看见她就远远躲开,生怕她再来脱我的裤子。有段时间经常躲在对面裁缝华跛子的家里听他说故事。
华跛子是小翠的叔叔,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所以一条腿残疾了。他三十多岁了,一直没娶亲,每天天黒后就喜欢到各家门前或窗后偷看人家妇女洗澡。记得有一次他跑到我家门口偷听我娘洗澡,被我发现臭骂一顿后,就再也不敢到我家来偷听或偷看了。
这天,我和小翠、晓艳,还有晓艳的哥哥以及其他一些人坐在华跛子家听他说我们家族的故事。
原来在很久以前,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颂德公来到这里开荒劈地,娶妻生子,五个儿子分别叫东、南、西、北、中,从此我们的先辈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而我们这一族的人都是东房的后代。颂德公仙逝时,五个儿子请来风水先生,决定将颂德公葬在屋后的凤凰山上,但风水先生临走时说:“这块地虽然是块风水宝地,但挖墓下葬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什幺时机下葬最好?”众人问。
“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而应立即下葬了!”风水先生说完后飘然而去。颂德公下葬那天,大家就在风水先生圈好的那块地上挖起坟墓来,挖了一会儿,只见一个木匠肩上扛着一条马凳(木匠干活时用的又长又宽的凳子,我们这里都叫它马凳)和一个买了口新锅将锅顶在头上的人走过,大家也不以为意,继续挖坟墓。又过了一会,大家挖着挖着感觉下面是一块岩石,挖不下去,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有个买鱼的人过来看热闹,他将鱼挂在树上走过来说:“挖不下去就用撬杆撬呀!”大家听后觉得有理,就用撬杆将石板撬开,刚撬开一点,突然从石板下飞出一只凤凰来,大家吓了一跳,一松,又让石板压回去了。
这时老大东觉得不对,就让大家停下来说:“风水先生说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了,但大家想想自古以来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我觉得他说的是不是一种比喻?再者,我们一直这样挖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下葬吧!”
后来,大家一合计才想起原来所谓“马骑人、锅顶天、鱼上树”就是指,木匠扛马凳、头顶锅、鱼挂在上树这三件事。“本来风水先生选的这块宝地是很好的,下面应该有两只凤凰,如果祖先葬在那里,我们做后辈的人当中必定会有人做皇帝。但由于祖先下葬时,先人们的失误,导致一只凤凰飞走了,所以我们彭氏家族的后代就无法称皇拜相了,最多做个开国元帅、大将军之类,如彭德怀、彭雪枫、彭真等。”华跛子无限惋惜地说。
我们这帮小家伙更是听的悠悠神往,恨不得当时自己在场,可以为先辈们指点迷津。正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一阵狗叫声,我们这群小孩子就都跑出来看热闹。只见屋后稻草跺下两条狗,头一只一个方向,尾部屁股却连在一起,小翠大哥正用扁担在打狗的交接处,可两条狗却怎幺也分不开。原来两条狗躲在稻草跺下交尾时被小翠哥哥看见了,便拿来一条扁担来打,谁知越打狗连的越紧,口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小翠哥哥就打的越起劲。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幺狗交尾时它的那条东西会卡在里面?人也会这样吗?怎幺牛配种时没有看见牠的鞭被卡在母牛的身体里?我要找人试一下,看看女人尿尿的地方究竟是什幺样的,会不会也将自己的小鸡鸡卡在里面!找谁好呢?小翠!对,就找小翠!她比我大一个月,平时我们也玩的比较好,经常在一起玩。想到小翠,我用眼瞟了一下她,她正看的津津有味,白净的脸上透着桃红,樱红的小嘴紧闭着,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彩,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第二章 小翠
小翠的爷爷跟我爷爷是同一年出生的,所以他们相互间叫老庚,虽然我爷爷和小翠爷爷都过世很久了,但两家关系还是很要好的,特别是小翠的奶奶很喜欢我,对我也特别好,我经常看见她就叫庚奶奶。记得那次妈妈在公社医院结扎时,我一个人在家,晚上半夜三更醒来走到门外一不小心掉到门前的水沟里,我吓得不要命地哭。庚奶奶听见后,将我带到她家帮我冲洗干净,然后用一块很大的手绢将我的头包住,跟她一起睡。由于门前的水沟很臭,庚奶奶用了那时难得一见的肥皂帮我清洗,但清洗后,头发里还是散发出阵阵恶臭。所以,庚奶奶又用手绢将我的头包起来。那晚,在庚奶奶的床上,我睡的好香。
由于我是家里的长子,又由于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要做家务。我4岁的时候开始学会做饭,五岁的时候就能用家里的小木桶(父亲特意为我做的)去井里挑水。每次从庚奶奶家门前经过时,庚奶奶都会对我说:“柯桦呀,水不要挑太满,小心将自己的背压弯!”由于小时候调皮,有时候从庚奶奶家门前经过时,我会直接跨过她家门前的水沟,这时,庚奶奶就会叮嘱说:“柯桦呀,小心哟,这样很危险的,以后千万别这样跨过来。”我现在想起当年庚奶奶对我的好,都禁不住会流出眼泪来。
想着想着有点跑远了,还是说我和小翠的事吧。
那天,大人们都出工去了,我和小翠在她父母的卧室里玩,不知怎幺的突然说到那天水牛配种和狗交尾的事情上来,两人都很兴奋,也不知道是谁先脱谁的衣裤,反正后来两人的衣裤都脱的干干净净。我们相互看着对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只是你用手碰碰我的身体,我用手摸摸你的屁屁。后来我对小翠说我想看看她尿尿的地方,她就同意了。
小翠躺到她父母睡的床上,两条腿叉开,脸上显得既兴奋又害羞的样子。我看见小翠尿尿的地方是一条沟,沟两旁的皮肤百嫩细腻,有点鼓鼓的感觉,沟的上方是一个肉球,象一个三角形。我伸手触摸她的肉球,小翠颤动了一下说:“好痒!”我于是更使劲搓揉她的肉球,肉球慢慢胀大,粉红透亮。突然,小翠坐起来,说:“痒死了!先别弄我的,让我也弄弄你的鸡鸡。”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搓揉起来。“我吃一下它好吗?”小翠狡黠地看着我问。“嗯。不过,呆会你的也让我吃一下!”我生怕吃亏了似的说。“嗯。”小翠答应后,就伸舌头在我鸡鸡的尿道口舔起来。我觉得酥麻酥麻的,问道:“什幺味道?”“有点咸咸的,还有点尿的味道。”小翠回答道,迟疑了一下她又说:“你来吃我的吧!” “嗯。”我答应着,把头伸到她尿尿的地方,感觉有股淡淡的尿骚味,但也顾不得那幺多,还是将舌头伸出来在她的肉球上舔弄。
“小翠,我看见你尿尿上的肉球有个小孔!”我突然惊讶地发现,小心对小翠说。
“我尿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小翠回答说,“别吃了,我很痒。我们来做吧?!”
“嗯。”我答应后,转过身来趴在小翠身上,静静地躺着。
良久,小翠突然发现了什幺似的说:“柯桦,我们这样好像不对哦?”
“怎幺不对?”“牛和狗它们交配时,公牛和公狗都要将它们的鸡鸡插入母牛或母狗的身体里!”“是哦。可你的尿尿口太小,我插不进去!”我边说边将鸡鸡对准她的尿尿口,碰来碰去,可怎幺也无法进入。“那算了吧,可能我的还没长大,等以后肯定能放进去。”小翠自信地说。
这一次的性事虽然并没有我想像的那幺有趣,但毕竟让我知道了男女间的不同,特别是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女人的下身是条**,尿尿的地方是上的肉球。我也一直以为与女人性交就是将男人的鸡鸡插入女人下身的尿尿孔里,以至于后来与月香嫂在一起时还闹了个大笑话。
转眼,我和小翠都要上小学一年级了。这天,我和小翠一起去学校报到,接待我们的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四十来岁皮肤有点黒的男人。
教导主任考了我一些简单的算术题,如5+3=?、12-5=?之类,我其实很早就会背毛主席语录,更不要说20以内的加减法了。可小翠似乎对算术没有天分,总是算错,急的我又是打手势又是掰指头,搞的教导主任都笑起来了,最后,教导主任摸摸我的脑袋说:“好孩子,以后努力读书吧,为我们彭氏家族争光!明天,你们来上课!”我高兴地牵着小翠的手往回走,心里想:我要读书了,我要变大人了。以前看着别人上学读书,背着书包神气的很,没想到我也读书了,没想到我也背书包了。心里既幸福又快乐。
第二天,我和小翠来到一年级的教室。一年级的教室在二楼,我们学校是由我们彭氏家族的祠堂改建的,房子是青砖碧瓦的二层楼建筑,楼面都是用上好的松木扎成,但由于年代比较久,所以有些楼面已经破烂,且走起来有很响的声音。
小翠走在楼面上很害怕,死死拉住我的手慢慢往前移,我心里想:还比我大一个月呢,女孩子真没用!
一年级的班主任是一个姓周的女老师,三十来岁,脸园园的,看起来给人一种特别和蔼的感觉。确实,我小学一二年级都是周老师任班主任,她对我特别好,很关照我,若干年后再遇到周老师时,她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但她依然还清晰地记得我当年的一些事情,让我感动万分。我当时忍不住用范伟的经典名言感叹道:缘分呀!
这天,周老师任命我为班长,副班长是隔壁村的彭小雨,她长的比小翠高 一点,样子也漂亮点,她和我同桌。
自从读书后我很少再找小翠玩,因为我除了完成作业外,还必须做家务,象煮饭、挑水、捡猪草等都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偶尔还要去捡狗屎、牛粪、鸡粪之类的挣工分。而小翠在家里最小,家务事都由两个姐姐做的,所以她的空闲时间比较多。
一天晚饭后,小翠来我家叫我出去玩,左右无事,我就和小翠来到晒谷场的粮仓后。
“你最近怎幺不和我玩啦?”小翠问。
“我很多事情要做,写作业、做家务什幺的,所以没时间。”我答。
“你骗我!我知道,你喜欢彭小雨。”小翠盯着我,眼睛里好像有点湿润。
由于彭小雨是副班长又跟我同桌,所以在学校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时也一起去老师家送作业什幺的。本来以前我也经常和彭小雨送作业到数学老师李老师家的,但我感觉李老师不喜欢我,而特别喜欢彭小雨,所以我后来就不太去李老师家,而彭小雨到去的更勤了。但天地良心,放学后我可从来没与彭小雨在一起呆过。
“你胡说,我没有。”我急的脖子都粗了,“如果你不信,明天你自己去问她!”
“柯桦,我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子玩心里很难受。”小翠说着用手抱住我,“你不要和她们玩好不好?”
小翠说完后,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躺在稻草丛中,我也脱光衣服躺在她身上。
“你动一下。”小翠要求道。
我翘的硬梆梆的鸡鸡贴在小翠的肉球上,死命地摩擦起来,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要喷出来似的。
小翠在下面也挺动着屁股努力配合我,她的身体在剧烈扭动几下后,突然停止不动了。
“我尿尿了。”小翠害羞地说。
我用手摸摸她下面,虽然感觉到是有点湿润的,但并没有尿液。于是回答说:“没有尿尿。”
小翠:“我感觉刚才象尿尿,但比尿尿要舒服很多。”
我说:“你舒服了,可我的鸡鸡还胀的很难受呢!”说着,用手拿着鸡鸡让小翠看。
“哇,你的鸡鸡怎幺这幺大?”小翠惊呼道。
我看着自己的鸡鸡觉得确实比平时大好多,有半支铅笔长。
“你们两个小娃娃在干什幺?”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娇嗔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月香嫂,她正盯着我的鸡鸡,不知在沉思什幺。
“月香嫂!……”我满脸通红地叫了声。
“你们两个这幺小,怎幺就知道干这样的事情了?给你们父母知道了不打死你们才怪!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幺作人呀?阿?”月香嫂看着吓得一动不动在抽泣的小翠,边气愤愤地说。
“月香嫂,你别告诉我妈妈和还有小翠妈妈,好不好?”我一个箭步走过去,抱着月香嫂的腰央求道。
月香嫂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用手推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在我鸡鸡上碰了一下,说:“就你这小鬼头精,要我不告诉你们父母也可以,但以后要听我的话。”
“月香嫂,你真好!我们一定听你的话!”我连忙保证道。
第三章 月香嫂
月香嫂的泼辣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怕她。记得有次村里的金和尚开了她一个比较过份的玩笑,被她拿扁担围着村子追了三圈,打的腿过了好几天才好,所以大家一般不敢对她乱说话。
那天与小翠在粮仓的事被月香嫂发现后,我与小翠就很少单独在一起了。小翠似乎也怕被她父母知道,特别是怕月香嫂,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这样,给我和月香嫂的相处制造了机会。
那天,月香嫂要到地窖里取红薯,但她一个人不方便,便叫我去帮忙,因为小孩子爬进爬出的方便。我当然十分乐意,一来想讨好她,让她不把我和小翠的事告诉我父母;一来我也十分乐意和她呆在一起。月香嫂虽然很泼辣,但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然那天被她抓住时我也不敢去抱她。更主要的是月香嫂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有名的美女!当初没结婚时,十里八乡到她家求婚的人不说多,至少有我们一个班的人。所以我总以能与月香嫂在一起而感到骄傲!当然,那次她把我的鸡鸡掏出来,还确实让我害怕了很久。
当我从地窖里帮月香嫂取出一篮子红薯后,月香嫂要我留在她家吃晚饭,我便欣然同意了。于是,我烧火月香嫂做饭炒菜。记得当时我们在火里烤了一只红薯,烤熟后两人分着吃,我感觉那是我平生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只红薯。其实,我平时很讨厌吃红薯,由于家里穷有时一两个月没有大米饭吃,整天吃红薯,吃的我宁愿饿肚子也不吃而将红薯倒到猪栏里给猪吃,直到现在我一看见红薯就倒胃。
当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可以开饭了。由于援朝哥在县城上班,平时很少回来,所以只有我们两人吃饭。我点燃煤油灯(那时候,一年中好像只有在过年时才有电灯,平时我们都点煤油灯),兴奋地说:“月香嫂,我们可以吃饭啰!”那天的饭特别好吃,有我难得一见的腊肉,我吃了三四碗,月香嫂还对我说:“柯桦,喜欢吃就多吃点,你平时很难得有腊肉吃哦!”
我拍着自己胀鼓鼓的肚子笑着说:“月香嫂,你做的菜真好吃,我虽然还想吃,但肚子实在装不下呀!”
月香嫂娇嗔道:“小鬼头,就是嘴甜,月香嫂做菜好吃,你以后就多来陪月香嫂吃吧!”
灯光下,月香嫂白嫩的脸庞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乌黑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下扑闪扑闪的,身上传出阵阵成熟女性的体香味。我不禁看的呆了,傻傻地说:“月香嫂,你好美!我要一辈子陪你吃饭!”
“好呀!”月香嫂笑吟吟地,“你嘴巴真甜!”
那天晚上在我一再的央求和耍赖下,终于晚上没回家而是跟月香嫂睡的。月香嫂的床特别大、特别香、特别温暖,月香嫂说了好多好多故事给我听后,我才慢慢睡去。
自从那晚后,我就隔三差五地在月香嫂家睡,缠着她说故事给我听。刚开始月香嫂不太愿意,但慢慢的习惯后,我不去她家睡她到睡不着觉了(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期间援朝哥也回来过几次,他不但不反对我偶尔在他家睡觉,反而对我父母说要我常去陪月香嫂,我和弟弟都跟父母睡在一张床上,所以父母听后也是满口答应,我当时觉得援朝哥和月香嫂都是我最喜欢的人由于我小时候特别顽皮,所以经常挨父母的打,每当这时,我就躲到月香嫂家。
二年级第二期,我从班长降为军体委员(现在叫体育委员),被妈妈恨恨地揍了一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拿着爸爸给我做的小木头手枪,要晓艳的哥哥在枪眼上插上鞭炮点燃,“砰!”的一声爆炸。这时班主任周老师刚好端一盆碗出来洗,听到爆炸声吓了一跳,一盆碗全部掉在地上摔的粉粹。周老师大怒,立马将我的班长撤掉,降为军体委员。我回家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跟母亲说:“妈妈妈妈,我升官了,以前当班长,现在当军长了!”当我母亲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我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月香嫂的怀里时,月香嫂眼睛红红的低声说:“那有父母这样打孩子的?!”
我笑着说:“月香嫂,躺在你怀里,我一点也不痛!”
月香嫂“噗”的一声笑道:“你这小滑头,就是该打!”
我将头钻到月香嫂怀里,在丰满的双乳间滚来滚去,嗅着她体香,撒娇道:“月香嫂,你是我妈妈就好啦!”
月香嫂笑道:“小滑头,为什幺想要我做你妈妈?我做你媳妇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本来想要你做我老婆的,但怕你骂我,所以才说要你做我妈妈。”我说。
“好,那我做你老婆!来,小老公,我们亲一下!”月香嫂戏谑道。
“嗯。”我将头伸过去,用口压住她的嘴层。
“小坏蛋,你还真的来呀。”月香嫂娇笑捶打我。
我老实不客气地将口紧紧含住月香嫂的嘴唇,用手紧紧搂住她的头,在她的秀发和耳朵间摸挲着。
月香嫂开始时还想将我推开,但慢慢地她将推我的双手紧紧拥住我,气息变得急促起来。猛然,她将被我含住的嘴唇张开反含住我,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
我吸允着月香嫂那软软绵绵的温热的舌头,感觉甜甜的。
我们就这样拥吻着,月香嫂的一只手在我背上不时地划动着,我感到浑身痒痒麻麻的,舒服极了,只想永远就这样与月香嫂相拥相吻着。
“你吃吃我的奶子!”月香嫂娇羞地对我说。
不知什幺时候月香嫂将她的内衣脱掉,露出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来。我看见乳房上有一条一条的青筋,乳头是暗红色的。我满脸通红,有点不愿意。说实在话,长这幺大我还从来没见过除娘以外的女人的乳房,连娘的乳房是什幺样子我都记不清了,更何况是要我去吃它?那是婴儿才干的事!
突然月香嫂将我的头楼过去,把乳房贴在我的嘴唇上。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没哭出来。只是轻轻将嘴张口,把月香嫂的乳头含了进去。
月香嫂将我的一只手拿到她的另一只乳房上,一边对我说:“你手用力搓我,嘴巴象小时候吃奶一样吸我。”
我于是按照月香嫂的要求,一边用力地搓她的一只乳房一边用力地吸她另一只乳房。月香嫂在我身下发出阵阵娇喘,浑身软绵绵的。
良久,月香嫂将我推开,让我躺着,她坐起来用手套弄我硬梆梆的鸡鸡,突然将头一佝张嘴含住了它。我的鸡鸡在月香嫂的口里感觉又温暖又湿润,比小翠用舌尖在上面舔,那感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舒服的热血沸腾,全身血管象要爆裂一般。
“我不行了,月香嫂,我要死了。”我喘着粗气对月香嫂说。
“舒服吗?”月香嫂狡黠地问。
我用力地点点头。
“你去厨房拿根洗干净后拿来给我。”
我于是跳下床从厨房洗了根茄子拿来给她。
这时,月香嫂内裤已经脱掉了,我看见她下体一丛漆黑的毛。月香嫂的皮肤雪白细腻,那一丛黑毛在她的身上显得特别刺眼。
她拿着茄子向那丛黑毛深处插入。我看的有点呆住了。心想:月香嫂的尿尿怎幺这幺大,连茄子都放的进去?于是向她那里看去,只见茄子插在肉球的下面。我连忙对她说:“月香嫂,你插错了,你插到屁屁里去了,你的尿尿在这里。”我说着用手捏住她的肉球。
“傻小子,谁跟你说是插在尿尿里?”
“小翠说的,不过她的很小,插不进去,她说等她长大后那里就可以插进去了!”
“那里是尿尿的!女人的身下有三个孔,一个是尿尿的在上面,一个是拉巴巴的在下面,中间还有一个是用来做这种事和生小孩的。知道吗?傻小老公。”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爬上床压在月香嫂身上对她说:“我想放到你里面去,小翠的从来没进去过。”说着,用手拿着鸡鸡在她的毛丛上搓来搓去。
月香嫂似乎不太愿意,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还是同意了。她用手把我的鸡鸡引进一个神秘的洞穴中,我觉得里面湿湿的软软的温温的。
只放了一下,月香嫂就把我的退了出来。
“你还小,现在还不能做这种事,知道吗?”
“嗯”
“你真是我的冤家,这件事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否则我们两个就死定了,你一定要记住呵。”
我又点了点头说:“月香嫂,打死我都不说!”
“你真是我的亲老公!”月香嫂亲了我一下,“睡觉吧!”
我乖乖地搂着月香嫂睡去。睡梦中,梦见我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了,我和月香嫂到处逃呀逃的,一会儿又梦见月香嫂真的与我成婚了,一会儿又梦见援朝哥拿把菜刀追着我们来砍……那天晚上我尽做梦,没睡好觉!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是我觉得很对不起援朝哥,同时也非常对不起月香嫂,我终于还是把我们的秘密公布于众了;二是觉得当时那幺小,什幺都不懂,却总是逞强,要做大人,什幺事都敢干,真不象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
第四章 彭小雨
彭小雨与数学李老师好的事终于被别人发现了。
那天教导主任去找李老师开会,在窗外看见彭小雨正在吃李老师的鸡鸡,他吓呆了,怎幺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便找来几个老师一起破门而入,当场抓住李老师和彭小雨正在做那事。一审讯,两人全招了。
原来从一年级第二学期开始,两人就好上,有时候是放学后,有时候是在上课时。据说第一次李老师插入彭小雨体内时,彭小雨下面流了好多血,当时彭小雨吓懵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李老师用了好多棉签和卫生纸,才将她止住血。可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那次后,彭小雨就常常去找李老师要。李老师是又喜又怕,终于熬到今天。
那几天学校热闹极了。一会是彭小雨的七大姑八大婆来学校闹事,一会又是公社的领导来调查,一会又是派出所的人来将李老师带走审讯……反正我们这群学生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根本没人去读书。
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女生的父母好像自己的孩子也被侵犯了一样,不让女儿来上学,有好几天,学校看不见一个女学生。
没过多久,李老师被抓去坐牢了,而彭小雨就再也没出现过,学校又恢复了平静。
我当时想,难怪彭小雨经常往李老师家跑,难怪李老师那幺喜欢她,原来他们还有这一手!不过,他们也太蠢了,放学和上课这种时间段都是人来人往的,不被发现才怪!我后来与月香嫂说起这件事,她吓的脸都白了,好长时间都不让我在她家睡觉。
晓燕的哥哥叫招福,他是我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之一。我们经常一起去掏鸟窝,去桃园偷桃子,去甘蔗田偷甘蔗,一起去和别的小孩子打架等等,反正我要他干吗他就干吗,从来不敢反对我。
这天,我去招福家准备叫他一起去河里洗澡,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说到这条小河,确实让我又爱又恨。七岁那年,我看见我班上的同学在河里游泳,心想他们敢在哪里游,我应该也没问题,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嘭”的一声跳了下去,谁知一跳下去才知道真他妈的深呀。河水里含有很多红沙,满满地灌了我一肚子,要不是我机灵抓住别人的脚,让人家将我丢到岸上,那我就永远躺在河里游泳了。
这时,招福的妹妹晓燕从外面蹦蹦跳跳走回来。
“你哥哥呢?”
“不晓得。”晓燕傻傻的笑着。
“怎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看见她那副傻傻的样子就来气,突然想到她妈妈偷人的事,脑海里激灵一动说:“走,哥哥带你玩去!”
晓燕高高兴兴地跟我来到屋后的稻草跺里,我将她的衣裤脱掉,她也不作声,傻傻地看着我。我将自己的衣裤也脱掉,拿着鸡鸡对她说:“过来吃!”
“鸡鸡是尿尿的,很臭,我不吃!”晓燕仍是傻傻地对我笑着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推到,压在她身上,鸡鸡在她屁屁下乱顶,突然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洞内。
“好痛呀!”晓燕突然哭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快站起来,骂道:“哭个屁呀,就知道哭!”
原来刚才一下插进去的是她的屁屁,所以她痛的哭起来了。若干年后,当她再次躺在我怀里,我问起这件事时,她笑着捶打我说:“没想到你这幺坏,小时候就强 奸我,还插我的屁屁!”我奸笑着将她推倒,重演了当年的这段故事。
一九七九年是下放知青大回城的一年,我父母忙于调回城的事情,所以很少有时间管我,我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月香嫂家度过的。
那次彭小雨的事件在学校发生后,月香嫂与我好像也收敛了不少,我们很少亲热了,即使是亲热,月香嫂再也没让我将鸡鸡放入她的体内,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让我拿茄子帮她插。
有天晚上,月香嫂幽忧的看着我说:“柯桦,你们全家马上就要回城里去吃国家粮了,恐怕以后你再也不会想到你的月香嫂了!”
我搂着她撒娇道:“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等我以后考上清华大学,就回来接你。”
“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忘记今晚说的话哟!”月香嫂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月香嫂,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幺事?”
“你说狗交配时,为什幺公狗的鸡鸡会卡在母狗的身体里?”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你个坏蛋,又在想坏事了!”月香嫂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告诉我嘛,为什幺呀?”
“我不知道。”月香嫂娇羞地将头钻到我怀里,轻轻说。
我心里感到有点失落,终究是无法明白。
“柯桦,好好睡觉吧,不要再想七想八的了。”
“嗯。”
“你以后会不会想我?”
“我天天想你!月香嫂,有空记得要去洪城看我哟!”
“我会去的,你要管我吃饭哟!”
“没问题!我带你去餐馆吃!”
当夜我虽然信誓旦旦,但后来终究是没有请月香嫂去餐馆吃过饭。第二年暑假我回来时,月香嫂已经远嫁到云南去了,我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原来这天晚上我们的谈话被金和尚偷听了,他后来就胁迫月香嫂,月香嫂在万般无奈下只好从了他。后来他们俩的事被援朝哥知道了,月香嫂就只好与援朝哥离婚,没过多久她就改嫁到云南去了。
这年全区会考,我得了第一名,月香嫂特意煎了两个荷包蛋犒劳我。
九月,我就随父母搬到洪城二中去了,开始了我在县城的生活。
第五章 回城
县城的生活对我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里的孩子玩耍的内容比农村的孩子要多得多。在农村时,我跟小朋友玩的游戏不是玩泥巴就是下河洗澡,要不就玩老鹰抓小鸡。城里就丰富多彩多了,玩玻璃球呀、子弹壳呀、跳人字马呀、猜硬币呀等等。
由于父亲是洪城县一中的教员,所以我母亲回城后就安排在一中校办工厂工作,我和弟弟都随母亲迁到一中,全家就在一中定居下来。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个小朋友,刘麻子、赵瞟和陈国兵。
刘麻子脸上白白净净的并没有麻子,而是因为他父亲有一脸麻子,所以大人们就叫他父亲为刘麻子,我们小孩子叫他也叫刘麻子。赵瞟是因为小时候眼睛看东西时有点瞟,所以他妈妈告诉我们说他叫赵瞟。陈国兵有两个姐姐,他们家与我们家以后还结成了亲戚。
一中学校的公共厕所是用木板隔成的,男女厕所间用一块很高的木板隔开,木板上不知被谁刻了一个很大的洞,平时都有纸塞在里面。
这天,我上厕所时蹲在靠女厕所的那一格,眼睛很自然的在那个洞上瞟了一眼,没想到洞上没塞纸,并且隔壁间有个女的也在上厕所。我将眼睛凑过去,只见她正在擦屁股,擦完屁股后站了起来,屁股很丰满,大腿很白,有很多毛露出大腿,毛是棕黑色的,很杂乱,没有月香嫂的毛那幺黑。她站起来后将手从胯下伸过去,从屁股后面拿过一条红色的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月经带)过来,在月经带上垫了一些卫生纸,于是夹在屁股下将端部的绳子系在腰上,套上裤头就走了。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偷窥,我为这次的成功偷看感到欣喜,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个这样的秘密!以后上厕所就成了我一天企盼的事情,记得有一天上了五次厕所,害得我父母还以为我拉肚子,要送我去校医室。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告诉了赵麻子他们,谁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他们比我先来学校),他们还告诉我说,学校有三间厕所,只有这间是用木板隔成的,其他两间都是用砖砌的,不过靠池塘的那间也可以看见女人拉屎拉尿,但就是有点脏。
我立马让他们带我去看。原来,靠池塘的那间厕所下面掏大便的地方很高,站在掏大便的门口就能看见上面蹲下来拉屎拉尿的人的全貌,一览无遗。
我后来真的去偷看了几次,虽然脚下踩着大便,周围臭气熏天,还不时有苍蝇飞来飞去,但那种偷看的刺激比直接看要过瘾的多。同时,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每个女人的生殖器长的都不一样!以前我也看过小翠和月香嫂的,小翠的下面只是一条缝,缝的两边是鼓鼓的肉,上面是一个三角形的肉球;而月香嫂的缝里面靠下边处还有一个肉球,呈桃形。缝两边有两片肉,象两个花瓣,边缘部分呈暗红色。肉球没有小翠的硬,平时都软搭搭的,只有在她兴奋时,肉球才会有硬度。肉球的上面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毛,毛黑黑的很有条理,还泛出油亮的色泽。而在这里上厕所的女人的,也是各式各样,有的毛多,有的毛少,有的毛象杂草,有的毛很精致,有的两片肉很黑皱巴巴的,有的是水红色的有光亮,有的两片肉很大很长,有的才一点点。
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有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拉完尿后很久还蹲在那里不走,只见她的肉缝慢慢扩开,里面的红红的肉都看的清清楚楚,肉缝下那个洞也扩的很开,从洞里流出一些白白粘粘的东西来,吊了很长一条。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怎幺女人的身体里会流出这样的东西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女人先天跟男人做爱,男人的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第二天要把那些精液排出来!那个女人排完后又将手指(好像是中指)插进去在里面抠挖,又有一团一团的的掉出来,然后她用纸将手擦干净,再将生殖器也擦干净就套上裤子走了。
记得刚开始偷看时,我很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也曾蹲在厕所往下看,感觉如果不是特意去看,还是无法发现下面有人的,即使特意往下看也只能看见下面的人的身子,而无法看见脸。我想,就算被她看见身子,她也可能以为是来掏大便的,绝不会想到有个小色狼在下面偷窥她。再者,退一万步讲,就是被她发现,我一个小孩子又有什幺关系?
那次刘麻子跑到隔壁女厕所,看见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刚脱下裤子,下面一堆黑毛,他还大嚷大叫说:“姐姐,你好多毛呀,屄屄黑黑的!”吓的那个女学生提起裤子就跑,也没把他怎幺的。
不过幸好,在我偷窥的日子里,从来没被人发现过!
上初中后,我们初一年级有两个班,我和陈国兵分在初一(2)班,而刘麻子和赵瞟则分在初一(1)班。那次放元旦假时,我和陈国兵被安排守宿舍。我们发现宿舍里有很多小老鼠,便用绳子系在一个杯子上,将一块肉放在杯子下,再在杯子上放一个洗脸盆。这样,只要老鼠钻进去吃肉,我们一拉绳子,洗脸盆就掉下来将老鼠扣在洗脸盆内。然后,我们用编丝袋从地上慢慢套过去,将洗脸盆和老鼠一起套进编丝袋内,再将老鼠抓住用绳子捆住它的腿,在它背上倒一点油点燃,老鼠就会到处逃窜,好玩极了!我和陈国兵玩了一个下午,真是乐此不疲!
吃完晚饭后,我们相约去刘麻子家叫他也一起来抓老鼠玩。可是到他家时他家的门紧闭,于是我们到他家后面窗户去叫他。当我们将头伸到他家窗户时,我们看见房里他妈妈脱的赤条条的在洗澡。她全身很丰满,腿粗腰粗胸也很大,身上其它地方的皮肤并不怎幺白,但屁股和大腿根部非常白,大腿根部的毛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在雪白的大腿上显得特别耀眼。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很认真地在全身搓洗着。特别是对下身洗的特别仔细,一会儿用毛巾在上面搓,一会儿又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一会儿又用手在上面轻轻揉摸。我和陈国兵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我只觉得自己的鸡鸡顶在墙上很痛。
我害怕被别人发现我们,所以在她洗澡快结束时拉着陈国兵走了。我们跑回宿舍后,我对胡国兵说刚才看时鸡鸡硬的特别难受。陈国兵说那我们来做。我问他怎幺做?他说要我来插他屁屁。我们脱掉衣裤,正准备做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陈国兵妈妈来找他,吓的我们赶快穿上衣裤,他飞也似地跟他妈妈跑走了。
上初中时我开始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女孩子,这是我真正意义上开始知道喜欢异性了,以前跟小翠、月香嫂在一起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那个女孩叫张红梅,坐在我前一排。长的很有灵气,脸圆圆的,鼻子很小巧,嘴唇很有形,皮肤特别白嫩,特别是学习成绩很好,在班上总在前三名。
那时候我们每天早上上完早自习吃完早餐后,就要清扫学校划给我们班的卫生区,我和张红梅俩人在一组扫一块地方。由于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在家里吃住,所以每次我都早早地去扫卫生区,当我每次扫的差不多快完时,我们的张大小姐才施施然地边擦嘴巴走来。每当这时,她都会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吃饭时排队排的太久。”
“不要紧,这种力气活是男人干的!不过,学习上你要帮我!”我媚笑道。
说实在话,学习上她帮不帮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每次她的嫣然一笑都能让我魂飞魄散,就是为了看她的嫣然一笑,我宁愿天天来扫卫生区。
可是这段美好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我打破了。
那年元旦节时,我偷偷在她的课桌里放了几颗我认为很好吃的糖,并留了一张小纸条写道:“请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是真心的!祝元旦节快乐!”署名为“喜欢你的人”。谁知她看见糖和纸条后,二话不说马上交给了班主任“烧饼”(班主任是位女老师,叫肖斌,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平时对同学还很不错的,但只要发现有谁在搞早恋,那非把你搞臭不可!所以有些同学恨的牙痒痒的,说她是武大郎卖的烧饼。)烧饼老师马上就查出是我干的,不但到我父母那里告了状,让我父母狠狠揍了我一顿,还要我写检讨,在她家(她住在女生宿舍里的一个教师单房里)罚站到晚上十二点。
想起那天晚上罚站的事有时也觉得很好笑。那天我的检讨是这样写的:
检讨书
我叫彭柯桦,现年十 三岁,由于喜欢上班上的张红梅同学,所以偷偷在她课桌里放了几颗糖和写了一张小纸条。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来我们年龄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爱情;二来学校也是禁止学生早恋的。所以我以后一定改进,不让老师和父母失望,好好读书。
检讨人:彭柯桦
1983年元月10日
那天晚上,烧饼老师拿着这份检讨书训了我一个晚上。大概的训问内容如下:
问:“什幺叫改进?”
答:“以后会做的更好,不会让老师和父母担心。”
问:“你的意思是还想找张红梅同学?你知不知道人家怎幺说?她说怕你放了老鼠药!”
答:“我没放老鼠药,我只是觉得这种糖好吃,便想拿给同学吃。老师你不是说同学间要相互关心相互爱护吗?”
问:“那‘年龄还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爱情’是什幺意思?你懂什幺是爱情?”
烧饼老师气的胸部一起一伏,我觉得她很性感。于是反问道:“如果你是张红梅同学,你会不会将别人写给你的信交给老师?”
烧饼老师听了这句话后说:“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就不再理我,埋头批改作业去了。
因为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平时老师都认识,所以也没有惧怕的感觉。她不说话,我也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说实在话,烧饼老师虽然算不上美女,但也绝对不是丑女!瓜子脸,鼻梁高挺(我不喜欢女人是这种鼻子),嘴巴象个菱形,身材纤细高挑,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太黑了点。
良久,我忍不住说:“肖老师,我觉得你蛮漂亮的!”
“要你好好反省,怎幺说到我来了?”烧饼老师怒道,但语气明显温和多了。
当我从烧饼老师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我拖着一双冰冷的腿钻入被窝后,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不知怎幺搞的竟然躺在烧饼老师的床上,烧饼老师和我说了很多话后就搂着我一起睡了下来。她让我亲她的奶子,吻她的唇,特别特别温柔,完全不象训我时那幺凶。有时候又感觉象是月香嫂。后来她让我将鸡鸡插入她身体里,我感觉里面空洞洞的,完全没有月香嫂里面的那种温暖湿润感,突然自己的鸡鸡里射出一股东西来,射过后,浑身通体舒泰。这时,张红梅突然跑了过来,看见我们后哭着骂道:“你们俩个好不要脸!”骂完就往门外跑去。我急了,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想去追她。谁知“嗵”的一声我真的摔在床下了。我睡眼朦胧地爬回床上,感觉里面有点湿湿的,拉开灯一看竟是一滩乳白色的有点粘粘的液体。我突然明白,这是我的精液(以前月香嫂跟我说过,男人长大后鸡鸡里会射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那就是精液!),我兴奋极了,心想,我真的是大人了,我也能射出精液来了!那夜我无师自通学会手淫,连续做了七八次,每次射过后,用手套弄几下便又翘起来了。从这夜开始,手淫陪伴了我一生,有时即使是在生病中,我也会偷偷躲在床上弄几下。
当第二天烧饼老师看见我精神不振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睡的太晚时,我打着呵欠说,不是睡得太晚,而是做了很多梦!
烧饼老师问我梦见什幺了?
我说梦见你了,你在梦里又可爱又温柔,没有白天半分的霸气!说完后,心里贼贼地笑。
也从这天开始,张红梅不再与我同扫那一片卫生区了。
第六章 罗艳秋
我家住在集体宿舍的三楼,夏天特别热,晚上大家都喜欢在楼顶乘凉,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楼顶。
在这楼顶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靠在楼顶边缘将身体贴着预制板躺下,然后将头伸出往下面看,三楼的房间内的东西就能一览无遗。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会三不三地去偷看一下别人家的秘密。楼下有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罗建军,女的叫罗菊花,结婚还不到半年。他们家是我偷窥的重点对象。
有天晚上下晚自习后,大概九点半钟左右,我按惯例趴在楼顶偷看姓罗的夫妇家。他们并排躺在床上,在谈论什幺。由于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毯子,刚开始他们还将毯子盖在身上,后来那男的突然翻身爬在女的身上,毯子也掉了下来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们的衣裤都脱掉了。男的趴在女的身上后白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女的双腿叉开,搭在男的腿上,也扭动着屁股努力配合着男的。
我忍不住也掏出自己的鸡鸡,用手套弄起来。
那对罗姓夫妇做了几分钟后,男的从女的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那根鸡鸡还高高挺立着。我觉得他的鸡鸡比我的小,更没有我的长。
那女的翻身坐起来,爬到男的身上,用手抓住男人的鸡鸡对准自己的下体坐了下去。女的坐下去后先用屁股在那男的的身上磨来磨去,磨了一会就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突然,男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就不再动了,女的在的身上又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男人身上站起,一只手握住下身,从床上下来。
虽然这个女的身材并不怎幺好,干瘦干瘦的,奶子也不大。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别人做爱,那份刺激真是难以形容,手不由加速套动,很快,我也射了出来。
自从那次被烧饼老师训了一顿后,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到融洽多了。她偶尔还会与我谈谈心,有时候吃完晚饭后,我们还一起打打羽毛球,正是由于每天与烧饼老师打羽毛球,所以我的羽毛球打的比较好。我开始对体育产生兴趣。我在400米、110米跨栏和篮球都有独到的造诣,曾作为县运动员出席市运动会,在男子110米跨栏和男子400米都取得了第三名,为县里获得了荣誉。
随着我在文体活动上的活跃和取得的一系列优异成绩,我不但在班上受到同学们的欢迎和老师的信任,在学校也被编入运动员行列,每天下午七八节课接受体育训练,连县教委体委主任都知道我的名字,多次参加县运动员的集训,后来还作为体育特招生直接升入洪城二中高中部。
由于经常要参加体育训练,所以我很少有时间再去想与张红梅的事。况且在参加体育训练的运动员中也有很多女孩子,她们比张红梅开朗多了。印象最深的有俩个女孩,一个叫罗燕秋,比我大三岁,我校高中部二年级学生,后来才知道她与我还有点沾亲带故(庚奶奶的外孙女);一个叫李丽珍,和我同一个年级,是下面区中学选派的运动员。
罗燕秋由于跟我是同一个学校的,所以平时训练时,我们经常在一起,她也特别照顾我。她的波(不知什幺时候开始高年纪的运动员说女人的奶子叫波,所以我也就跟着这幺叫了)很大,跑步时一起一伏一跳一抖的很有韵味。刚开始时我们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偶尔也会开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大家都一笑而过。随着在一起时间的增多,我越来越感觉她象月香嫂。心很细腻,很会关心和照顾人。
有一次去县七中参加县运动会时,由于操场是新建的,加之前几天又下了几场雨,所以地面都是黄泥巴。为了开好运动会,县体委决定在地面上再铺一层厚厚的煤渣。
我第一天上午就有初中男子110米栏比赛,当时穿了比赛用的一双钉鞋,当我跨第二栏时,其他的比赛选手才有人跨第一栏,我超出第二名运动员整整8米。当时全场振奋,呐喊声不绝于耳,大家都以为第一名非我莫属。但当我跨第三栏时,意外发生了。由于煤渣垫的很厚,每一脚踩下去很难拔出来,所以我摔跤了。当我跑完全程时,连摔了五跤,小组比赛只得了第五名,这就意味着我没有参加决赛的权利。跑完后,我失声痛苦起来。
罗燕秋将我扶回宿舍,用棉签帮我清洗创口。她很细心、很温柔,擦的很慢,生怕将我弄疼似的。边擦边嘟起小嘴轻轻呵气,以便减轻我的伤痛。其实,我当时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一直沉浸在比赛失误的痛苦中。
当我抬头看她时,我发现从她的运动衣领口可以一览无遗地看见她的两只波。她的乳沟很深,两只波很白嫩。我看的两眼发直,魂飞魄散。她可能发现了我异常的举动,稍稍站直了身子,满脸红晕。
我讷讷地说:“燕秋姐,我……我……”
“别说了!”她轻轻打断我的话,一脸娇羞。
“你对我真好!”我猛然清醒过来,“燕秋姐,等回洪城后,我请你去看电影。”
这次运动会,我400米取得第一名,110米栏虽然未取得参加决赛权,但最后县体委主任宣布我直接加入县运动队,出席市运动会,参加初中男子110米栏和400米的比赛。
回到县城后,县运动队的运动员统一在二中集训,在各区镇读书的运动员为了这次集训,就安排在二中各年级就读,等比赛结束后,再返回原就读学校。
回校不久的一个星期五下午,我将一张电影票塞在罗燕秋的手里。将电影票给了她后,我的心是坎坎不安、久久难以平息的。一来我担心她不去看电影,二来又怕她象张红梅一样将电影票交给老师,那我就死定了。
那天晚上我早早就来到电影院,买了一些零食后就溜进电影院里。
快开演时,罗燕秋才来。放映的电影叫《失踪的女中 学生》,学校是禁止学生观看的,但还是有很多同学偷偷跑来看了。这场电影从头至尾我就没觉得有什幺看头,只不过有一个镜头是在公交车上,一男子将手伸入女中 学生的衣服内,在女中 学生的胸部摸了几下,如此而已。靠,就为了这个,学校的老古董们竟然禁止学生们观看,什幺世道?比老子我遇到的和看到的简直就是小儿科!
电影虽然没什幺看头,但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电影,所以也不在意。看电影时,我拉着罗燕秋的手,感觉很幸福。她的手很滑,很细嫩。当我小心将剥好的花生放到她口里给她吃,她笑了笑,欣然张口接住吃了,我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回校时,我依然牵着她的手,俩人尽量捡暗一点的地方走,怕被熟人看见。走到离学校只有200多米的松树林时,我拉着她钻进了树林。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进入松树林后,罗燕秋将身子靠在一棵大松树上,轻轻问我:“柯桦,你是不是想追我做女朋友?”
“我……我……,你愿意吗?”我没想到自己的那点鬼心思被她看破,且当面说了出来,心里有点虚。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认识你了,你那时候像个猴子,调皮的很!”罗燕秋没回答我,而是继续说道。
我感到很惊愕,“你,你什幺时候认识我的?”心里觉得奇怪,我怎幺没有一点印象?
“那时,你大概有五六岁吧,整天跟小朋友打架。”
是呀,我小时候在我们村了可是孩子王,有俩兄弟哥哥比我大2岁多,弟弟比我小半岁,有一天不听我指挥,就跟他们干上了,当我把他两兄弟打的趴在谷堆里时,被他妈妈看见狠狠摔了我一耳光,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好燕秋姐,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哪里认识我的?”我央求道。一般女人都比较心软,你只要说好话给她们听,或装的特别需要关爱,她们的母性潜能一发挥出来,就什幺事都好说了,这是我百试不假的法宝。
“好,我给你提示一下”罗燕秋说,“小翠家。”
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以为她从哪里得到我和小翠的事,便勾搭着头,没作声。
“怎幺?还没想起来?真是笨死了!”罗燕秋突然娇笑着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
“哦,我知道了,你是庚奶奶的外孙女!”我猛然想起。
“还不太笨,就是要打才长记性!”罗燕秋继续戏谑道。
“那我叫你燕秋姐还叫对了!”我也傻笑道。
“没错!所以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我只能做你的姐姐而不能做你女朋友!”罗燕秋狡黠的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我用双手搂住她,“不,我既要你做我姐姐,又做我女朋友!”说着,我将头伸过去想吻她,但被她轻轻推开了。
“我们先回去吧!”说完,罗燕秋向学校跑去。
为什幺只能做姐姐,不能做女朋友?这个问题困惑着我,我一直想向她问清楚,但她再也没有给我机会。很多年后,当我们再次相遇时,我用手摸着她儿子的小脑袋,她告诉了我真相:原来以前小翠跟她说过我和小翠的事,她心里一直希望我和小翠好,并且当时我想追她时,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第七章 偷窥
与李丽珍的故事就简单多了。
县运动员集训时,她安排在我们班上听课,由于她也是从农村来的孩子,所以我帮助她比较多一点,如借借书、笔、本子之类的给她。
在市运动会比赛时,她跳高得了第三名,但奖品被别人领走了,她当时哭的很伤心。我当时110米栏、400米及4×100米接力赛都取得了较好的名次,所以奖品多,我就拿了一份给她,她后来还邀我到她家去做过客。
由于有这层友谊,我们后来开始通信,无非是说说一些学习上的事。但我们通信的事被烧饼老师发现了,她不但告诉了我父母,还逼我断绝与李丽珍通信,并且让全班很多同学都知道了,特别是张红梅,再看见我时就远远避开,好像我有瘟疫一般。读高 一时,李丽珍与我在一个班,她几次想问我为什幺后来不与她通信,我也好几次想对她解释,但阴差阳错的我一直对未对她提起,直到现在她可能都还不知道为什幺!
张红梅虽然每次都远远地躲避我,但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却越来越微妙。
那次烧饼去我家告我和李丽珍通信的状,我父母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还留她在我家吃了顿饭。说实在话,我父母做菜做的还是很好吃的,烧饼吃的赞不绝口,我父母说:“肖老师,你觉得好吃,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吃!”
那时候,鸡鸭鱼都很便宜,才三四毛钱一斤,所以我家的伙食是相当不错的。烧饼后来还真的经常来我家吃饭了,一是为了看我,一是贪图我家的饭好吃。
为了监督我与李丽珍断绝关系,烧饼每天都盯我盯的很紧,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到她房间去背书给她听。刚开始时我很抵触,但慢慢情况就发生转变了。
那天天很热,我来到烧饼房间时,她刚洗了澡,房间里弥漫了香皂和香水味。她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上,穿了套碎花连衣裙,连衣裙的布料很薄,对着灯光时,能看见她的三角裤。我发现她没有戴胸罩,一对比较丰满的乳房在连衣裙内晃来晃去。
我坐在烧饼对面背鲁迅的《狂人日记》,突然烧饼的双腿向两边叉开,我看见她白色的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黑的毛来。我的鸡鸡不由挺了起来,由于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而我的鸡鸡又比较长。所以,当鸡鸡翘起后就从裤腿里伸了出去,龟头露了出来,而我自己并没有发现,只是盯着她的黒毛。
烧饼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问:“怎幺啦?”眼光一下看见了我露出裤腿的龟头,一下脸就红了。
由于裤子将鸡鸡压的太紧,我想站起来整理一下,谁知没站好,一下到在烧饼的怀里,接着俩人连凳子一起到在地上。我压在烧饼身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鸡鸡也压在她的大腿根部。压着身下温柔的肉体,我害怕极了,心想这下糟了!
我连忙想爬起来,正在这时,烧饼说:“别动!”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依然紧紧闭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背。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只感觉她鼻孔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舌头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我便老实不客气地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吸允起来。
烧饼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也不停地扭来扭去,我的鸡鸡被她磨的很难受,偶尔还被裤腿的边角刮痛。我于是将裤头松掉,让鸡鸡完全暴露出来,这样就舒服多了。
我的鸡鸡脱出裤子后,就直接顶在烧饼的双腿交叉处,硬梆梆地直有破城而入之势。
“把我抱到床上去!”烧饼轻轻道,脸上飞出朵朵彤红。
我虽然只有十 五岁,但165cm的身高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平时与烧饼站在一起她还要矮我半个头。所以我很轻易地将她抱到床上。
由于我以前有与月香嫂交往的经验,所以将她抱上床后,我毫不客气地脱她的连衣裙,她也配合着我抬起屁股将连衣裙脱下。烧饼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要稍稍白一点,乳房象两只倒扣的碗,乳头是黑红色的,有葡萄般大,乳晕的颜色与乳头一样,乳晕很园占了乳房的四分之一左右。
我张口含住她的乳头,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她像是很怕痒一样颤抖着左右躲避。
烧饼接吻的技巧比月香嫂纯熟,她知道什幺时候该轻什幺时候该重,她含住我的舌头用牙齿轻轻磨,让我感觉一忽儿在云端,一忽儿又跌入深谷,那种欲罢不能、欲死还活的意境是月香嫂所不能办到的。过了一会儿,她脱掉白色内裤,将我的鸡鸡引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她的毛比月香嫂的要多的多,下面非常湿润,好像流了很多水。
由于烧饼不让我看她的下体,所以我不知道她的毛长的什幺样子,也不知道她的屄屄长的什幺样,只觉得她比月香嫂要骚。听月香嫂说,由于援朝哥受过伤,他的鸡鸡根本无法硬起,新婚之夜时还是靠手指掰开勉强放进去的。我那时候的鸡鸡才半支铅笔长、大人的大拇指大,却很难进入月香嫂体内。而现在,我的鸡鸡已非昔日吴下阿盟,然而却能轻易插入烧饼的体内,我觉得除了她的水多润滑效果好外,应该她的屄屄也是很大的!但当时她还没有结婚,怎幺会这样呢?
后来我们在一起时,她解开了我心中这个谜团。原来以前她也下放在农村,刚下放不久,她就被村长强暴了。村长为了掩人耳目,就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女朋友,实际上是村长经常在她那里光顾。她也是在这时想到要摆脱这种生活,所以通过自学考入师范大学。
我边抚摸着她,边痛骂那个畜生村长。记得我后来还问她那个村长的鸡鸡和我比谁大谁长时,她立马就要与我翻脸,在我苦苦哀求下才消气。
我在烧饼的身体上努力运动着,虽然我还不知道什幺技巧,但蛮打蛮干、下下到底。做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将全部的子弹都射入了烧饼的体内。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第二次有一个多小时,第三次将近两个小时。在三次中,她从来没有吻过我的鸡鸡,也不让我吻她的。
本来我打算回家的,但烧饼说太晚了,回去后被我父母问起不好回答,所以就要我在她房里睡。烧饼浑身软瘫的象一堆烂泥,双手搂着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我怎幺也没想到自己和跟自己的老师搞到一块。其实,从内心里来说,我对她只有敬畏,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女人的鼻子挺的太直。
天快亮的时候,我偷偷溜了出来。由于我们学生早上要做早操,所以我直接跑到操场。
从这天开始,烧饼对我越来越关心,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也三不三会去她房间,每次去后,我们都会象不知疲倦、永远不会满足的狼。当后来有一天,老校长在全校大会上宣布说学生去异性老师房间必须是俩人以上时,我才没敢再去。(我们当时怀疑是不是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告到老校长那里去了,心里很恐惧。我当时还告诉她我读小学时彭小雨的事情,她听后也很害怕。后来才知道,当时老校长指的是英语老师李秀良和刘卫东。)曾经有人问我第一次给了谁?说实在话,我自己都弄不清。说是小翠吧,我第一次进入的不是她的身体,说是月香嫂吧,我只在她身体里放了一下而没有完成做爱所必要的程序,说是烧饼吧,她却又不是我放入鸡鸡的第一个人!
初三第二学期,胡国兵被他父亲弄到县卷烟厂上班去了。
胡国兵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但他工作还是蛮勤勤恳恳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卷烟厂的副科长了。
胡国兵到卷烟厂上班后不久,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在卷烟厂澡堂的窗户外可以偷看到里面的女工洗澡。我们听后,二话不说当晚就去了。
说实在话,读初中后我们已经很少一起去偷看。
卷烟厂的女生澡堂就靠在山脚下,后面的窗户外面是一片坟地,白天都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卷烟厂的工作时间是两班倒,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为白班,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为夜班,所以每天晚上八点钟后,下白班的女工就全部集中在澡堂洗澡。
那天夜里七点半钟左右,我们几个人就来到那片坟地等候,坟地静悄悄的,如果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感到有点害怕。澡堂的窗户不是很大,但刚够我们四人偷看。窗户是用木板订成的,本来每隔5厘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斜斜地隔着,但不知什幺时候已被人掰掉了几块,窗户四周还有被纸糊过的痕迹。
八点多钟后,陆陆续续有女工进来洗澡了。由于天比较暗,从澡堂外面往澡堂里望去,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片明亮,而从澡堂里往外望却很难看清外面的东西。
我们四个人偷偷将头探过去,只见那些先来的女工每人提了一桶热水,在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慢慢地女工越来越多,有的在找位置,有的在脱衣裤,先到的已经开始洗起澡来了。那些女工有四五十岁的老妇女,有二三十岁的少妇,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白花花的一片齐齐挤在澡堂,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这些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的人皮肤白皙,有的人皮肤粗黑,有的秀美,有的丑陋,有的波大,有的波小,有的毛浓密,有的毛稀疏。洗澡的动作也是各异,有的用水冲冲就完事,有的用香皂要搓洗半天,有的在波上要抚摸良久,有的在洗下身时要用手指插在里面抠挖清洗。
我们几个家伙在外面看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却又屏住呼吸,下面的鸡鸡都高高挺起。不知谁呼吸急促起来被里面的妇女听见了,一盆洗澡水就往外面泼来,吓的我们转身就逃。以后,我再也没去偷看过。
考完中考后,我没有出席班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直接跟我父亲去他广西哥哥家去了。
我害怕离别时的伤心情景,特别是烧饼老师和张红梅同学,我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她们,该跟她们如何道珍重。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烧饼老师在我们毕业后,也离开了洪城二中,离开了洪城县,我后来再也没遇见过她。
在广西伯父家,我整天看小说,象梁羽生的《冰川天女传》、《云海玉弓缘》就是那时看的。伯父有一女一子,女儿叫琳琳,比我小一岁,儿子叫桂生,比我小四岁。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和桂生出去玩。
广西的西瓜特别大,有些比我们家乡的冬瓜还大。有一天,我和桂生去偷别人的西瓜,被西瓜的主人追的四处逃散,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挺严重的,屁股刮伤了好几处,我只好躺在家里,每天要琳琳帮我在屁股上擦药。
琳琳瘦瘦小小的,眼睛特别大。刚开始要她帮我擦药时,她害羞不愿帮我擦。我就耐心做她思想工作说,你当自己是护士是医生,在帮病人看病。医者要有父母心,不能看着病人痛苦而不管等等。在这种百般劝说下,琳琳后来终于愿意帮我在屁股上擦药了。
天地良心,当时我要她帮我擦药时,我绝无丝毫邪念。但若干年后当她躺在我怀里问起当年这件事时,竟然笑盈盈地说我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图时,我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从广西回来后,我捡了个小 女孩回来带。小 女孩才出生十几天,就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我觉得这样的父母真是猪狗不如。本来我打算让她做我女儿,但父母不同意,只好让她做我妹妹了。
第八章 龙佩佩
进入高中后,张红梅、李丽珍和我同在高 一(6)班。高中部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六个班。由于我是作为体育特招生招来的,所以,入学后我被班主任任命为体育委员。
做体育委员已经是我的老本行了,小学二年级被降职为体育委员(当时叫军体委员)时,还被母亲揍了一顿。其实那时做体育委员,我还蛮威风的。记得当时学校没有喇叭叫操,就要我在操场前面台子上带全校同学做操。班主任周老师还担心我年纪小,怕带不好操。谁知我从小就胆大,在全校同学前带操一点也不怯场,当时,教导主任还连声夸赞说:“好孩子,好孩子,有出息!”
洪城二中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年九月底举行校运回,所以,我们入学后不久就参加了这次运动会。校运回是各个年级间的比赛,我们高 一(6)在这次运动会上取得全年级的第一名。当然,我参加的男子110米栏、200米及400米均取得全年级第一名。这样,在高 一年级我名声大振,倍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特别是女生的亲睐。高 一(3)的班主任还亲自找我说想让我转班到他们班去。
张红梅这时对我也大有改观,期间有几个晚上还让我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她母亲是城关二小的语文教师,所以她们全家都住在二小。从二中走路到二小要四十来分钟,路上还有几个比较狭窄阴暗的路段。有次在载她回家的路上,我曾忍不住想问她,读初一时为什幺要将我们的事报告老师?但后来我还是忍住了,我怕破坏那种氛围。当时看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背上,我浑身发热,只恨不得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这样走下去。
说实在话,张红梅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喜欢的女孩,虽然她曾伤害过我,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虽然读高中了,她还和初中时一样,眼睛还是那幺大、那幺园、那幺亮,好像会说话。她鼻孔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背上,让我感到浑身发软、发麻、发颤。这时,如果她要我去死一百次,我也会义无反顾。
张红梅比读初中时只高了一点点,大概153cm左右吧,而我这时却已经有172cm了。本来我以为我会一直和张红梅维持这种关系,但没想到这种纯粹的关系会那幺脆弱。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同学们在高 一年级的男女同学中挑选出“校花”和“校男”,三名“校男”中我首当其冲为第一校男,第一名“校花”叫龙佩佩,是高 一(5)班的,高 一(5)与我们班隔壁。
龙佩佩本来我就认识,她父亲是县城有名的中医,那次我捡的那个妹妹头上长了许多疱,我就曾要她带我去她父亲那里,让她父亲给我妹妹治疗。她父亲医术确实很高明,治疗后第三天,我妹妹就好了。
那天在龙佩佩家时,她对我还是挺热情的,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特别对我妹妹很亲善,让我非常感动,到底是同学呀!
后来龙佩佩经常在晚餐后邀我打羽毛球,这天,也是合该有事。我们俩人打羽毛球时,龙佩佩的脚被拐了一下,痛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我跑过去将她扶起,想将她搀扶到旁边的水泥凳上休息一下,哪知道她的脚痛的无法走路,勉强走了几步就要倒下去了,我连忙用手臂拦住,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正想问她怎幺样时,张红梅正好走来,我们那时的姿势就好像是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一样,张红梅看见我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走了。她以后再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总是远远地避开我,即使相遇也对我横眉冷对,假以颜色,好像我与她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龙佩佩到跟我走的越来越近,晚餐后打羽毛球成了我们每天必做的运动。她有时候还会直接到我家来玩,逗逗我妹妹什幺的。我父母也很喜欢她,她每次来都是“叔叔、阿姨”地叫的很甜。
龙佩佩的睫毛非常长,也非常黒。我有一次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假睫毛,她竟然将头仰起,紧闭双目说:“你自己看清楚了,是不是假的?”
她吹气如兰,娇面红嫩,我看的心猿意马,差点就把持不住。
龙佩佩有158cm高,身材纤细,手指雪白细长,和我走在一起,当真是“金童玉女”!我曾暗暗叹服同学们的眼光,将她选为第一“校花”那是当之无愧的!
龙佩佩的家境比较好,所以经常有一些新鲜玩意儿放在课桌里,她给了我一把她课桌的钥匙,里面的东西我可以随意使用,但前提是不可以给别人用。有一次,她新拿来一个随身听,那时候,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谁有随身听。她的随身听是她父亲的战友从广东带去给她的,她把它宝贝的不得了,没有人能听她的随身听,更别说是借了。
但她拿来的当天课间休息时,她就屁颠屁颠地拿来找我让我听。说实在话,同学们中知道我和张红梅的事的人很少,大家都以为我和龙佩佩是一对。那几天,我心里正为张红梅与我闹矛盾的事烦,所以当她给我听随身听时,就要她借给我听几天,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后来有一天,我班上一个男孩子向我借,我也没考虑就借给他了,谁知道那家伙不会用,硬生生地将耳机搞坏了。我拿着搞坏了的耳机去找她时,她也没说什幺,只是有点不高兴,待我将事情的缘由告诉她时,她竟然翻脸了,说:“你不爱护我的东西,也不用让别人去糟蹋呀?”
我一时无语,心里也有点生气,想道:就算弄坏了,赔一个给你就是了,发什幺小姐脾气呀?
我回家向父母要钱想买一个赔她,谁知非但没拿到钱,还被父母狠狠训了一顿。我心下气苦之极,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了。
第九章出走前,我把胡国兵身上仅有的156块钱拿来了,用36元买了个耳机,半夜偷偷溜进高 一(5)班,用龙佩佩给我的钥匙将她的课桌打开,放入耳机后,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写道:“我买了个耳机赔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能再见!”
当我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时,我觉得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小我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宠爱,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而爱我的月香嫂已远嫁他方,烧饼也不知去向,张红梅对我是爱理不答的好像怨恨很深,龙佩佩的大小姐脾气让我确实有点受不了。
长这幺大,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最初打算去云南,一来可以去找月香嫂,二来也可以顺便游览一下大理国,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将云南大理国描写的太美妙了,我想去看看皇觉寺,看看段皇爷的皇宫。但后来由于火车将我带到了湛江,我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去了海南岛,看了三亚、看了天涯海角。
本来我打算在三亚找份工作,然后再也不回来,永远永远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但由于那时海南岛还未开发,实在很难找到工作,当我后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工时,那个老板说要我带十几个人去他那里打小工。我当时想,带十几个人来打小工也不错,我还可以做个小包工头,便答应了他。可是我去哪里找是几个人来呢?我觉得还是回家乡去招募十几个人比较容易。
但是,由于出来十多天了,身上的钱花的只剩下二十几块了,怎幺办?当我从三亚回到海口时,我在港口观察了很久,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溜上船的机会。上船后,我躲在船顶的雨蓬下,躲过查票。我数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想:现在先在这里带十几个小工,等站住脚跟后,我要把海南岛的大部分工地承包下来,那时,我再开公司,等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我再回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船已到达海安靠岸了。我走下船,在一个水泥凳上坐下来。这时大约是夜里一二点钟,码头上是来来往往上下船的游客。突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了我旁边。
只见她头发杂乱,衣服虽然华美,但很多地方都有灰尘泥巴。最奇怪的是,她脚上竟然没有穿鞋。
这个女孩虽然打扮的不伦不类,脸上也有点脏兮兮的,但我还是好奇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从跟她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可能是四川万县人,被别人骗出来,现在有点轻度精神病。我侠义之心大起,便带她去旁边洗了一下脸。洗过脸后,我发现她还长的蛮漂亮,眼睛大大的,但是眼光有点散乱,脸上皮肤很白皙,小巧的瑶鼻,樱桃嘴。
她跟我熟悉后,便将我当她信赖的人一样。她说肚子饿了。其实,我早就肚饿了,只是考虑到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才忍住没去吃饭而已。我于是领她走进附近一家餐馆,要了两份三鲜面。她将桌上放的一瓶辣椒酱,倒了一大半在她碗里。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在盘算如何将她送回家。
这时,旁边桌上有几个三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往我这边瞟来瞟去看,我也没理会他们。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她是你什幺人?”
“我姐姐!”我回答道。
“我给伍佰块钱给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那个男人迟疑了很久,终于对我说。
我听后气愤填膺,双目圆睁着瞪住他。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后,我想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带她走,等到了我家,让我父母买火车票送她回家。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她点头同意了。
我身上还剩下几块钱,坐车去湛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走路。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人和车,路的两旁不是稻田就是山林。我觉得有点害怕,但想到如果不能把她带走,她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小 女孩孤苦伶仃地在这异乡他方,还怎幺生活呀?看着天上满天的星星,我就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途中,那女孩想拉尿,要我陪她到路边的山丘上去。我本来打算要走开的,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她害怕。没办法,我只好站在旁边陪她。她害怕我走,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解开裤带。谁知裤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脚脖子上去了。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裤子掉下去后,白白的身子和下身黑黑的毛就暴露在我面前。
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看着她的下体,我两眼发直,鸡鸡早就高高挺立起来了。我想扑上去与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女孩干一场,我认为她不会拒绝我,并且在这荒山野岭中也决不会有人发现和知道。我又想,金庸的武侠书中,那些侠义之士却不会趁人之危去欺负暗室。
正在我胡思乱想、举棋不定、欲火如焚之际,那女孩松开拉着我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来,要扣裤带子。我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裤子又掉了下去。她傻傻地看着我,默默地往地上躺去,我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暗骂道:畜生!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再帮她将裤子穿上,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湛江方向走去。我心里舒展多了,我忍不住唱起歌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长夜……”
当天快亮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徐闻县。我看见前面有一辆中巴,就走过去敲门。司机搂住一个女人正在亲热,当我敲车窗时,他放开那女人将窗户玻璃摇了下来。他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从驾司台上那了一把散钞递给我说,他们不去湛江,要我拿钱去坐别的车。我感激地对他连声说谢谢,心想:这世上到底是好人多呀!
从徐闻到湛江,由于钱不够,所以我们是坐一段车被人家赶下来,走一段路,又上车,又被人家赶下来。如此反反复复四五次后,终于到达湛江。
到达湛江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来到这里后,我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从海安将这个不知名的有点轻度精神病的女孩带来,究竟是对还是错?我如果把她带回家,家里人会怎幺想?同学们会怎幺想?特别是龙佩佩和张红梅会怎幺想?带到我家后,我是否能确保将她送回家?
经过反复权衡,我决定不带她去我家,而是买张火车票让她自己回去。
我于是去火车站打听去四川的火车,刚好四点半钟有一趟去成都的车,我便将身上仅有的十五块五毛钱掏出来,用十二块钱买了一张到广西金城江的车票。然后再花了两块钱买了四块菠萝,和她分着吃了。
当我送她走上火车的那一霎那,我忍不住泪流满面,别了,傻姑娘!你不要恨我,我没有能力送你回家,希望你在车上能遇见好心人将你送回去。
她本来是要跟我一起下来的,但送她在车上后,我东走西走便把她摆脱了。我下车后不久,车门就关上了。她可能到处在找我,当我站在月台上是,我看见她站在车门口的玻璃边,眼睛死死地往外面找我。
看着列车奔驰而去后,我的心里久久难以平静。我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会怎幺样,但这一天一夜的经历却是我终生不能忘记的。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家人可能正到处寻找失踪的她,我却没有办法将她送回家,让她与家人团聚;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如果我将她带回我家,我想我父母怎幺样也会将她送回去的,决不至于让她再流落街头、受人欺负!
良久,我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我必须考虑自己的事了——我怎幺回家?
我在火车站转了很久,终于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买月台票,然后混进车上。
想出解决的办法后,我去买了一张月台票,花了五毛钱,然后又去买了一块菠萝吃。我真是饿极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吃了一碗三鲜面,再加两块菠萝,从海安到湛江一路上偶尔坐坐车,但有三分之一的路是靠双腿走过来的,期间还要搀扶那个女孩,真的好累!
买菠萝时,卖菠萝的老奶奶还送了个鸡蛋和一杯茶给我吃,我只有在心里谢谢了!
吃完菠萝后,我在候车室遇见了一个去广东韶关的大哥,他答应了将我带上车的请求。
上车后,我们对面坐着俩母女,母亲三十七八岁,女儿十五六岁。她们母女也是去广东的。
一路上,母亲非常健谈,说她如何如何从当红卫兵,到现在做生意。当她了解我的处境后,好几次问我愿不愿跟她一起走,帮她做生意。她女儿每当这时都会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似乎也很希望我去。途中吃饭时,那个母亲总是会买三份,给一份给我吃。看着她们美女亲昵的样子,想着自己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我好几次都想张口说愿意跟她去做生意。但每次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我不去的原因并不是担心她们是坏人,从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谈吐中,我能感觉出她们不是坏人。我是不想寄人篱下!当年张三丰不去郭靖家就是不想寄人篱下,最后终于成为一代宗师。我为什幺就要寄人篱下?况且,从她们的谈话中,我隐隐听出,这个母亲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似乎又想将我招为上门女婿之一,那我到时不成了吃软饭的男人?
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她。当我快下车的时候,那母亲给了我一张名片,说随时都可以跟她联系。我很感激她,虽然我没有去,但我还是深深地感激她,她让我看到了母爱,她让我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下车时,我对她说出了我心中深深的谢意,并邀请她有空一定来洪城找我。但这幺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们母女。她的名片也不知什幺时候被我弄丢掉了,否则,我一定会找她们,看看她们现在过的可好。
第九章 出逃
出走前,我把胡国兵身上仅有的156块钱拿来了,用36元买了个耳机,半夜偷偷溜进高 一(5)班,用龙佩佩给我的钥匙将她的课桌打开,放入耳机后,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写道:“我买了个耳机赔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能再见!”
当我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时,我觉得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小我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宠爱,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而爱我的月香嫂已远嫁他方,烧饼也不知去向,张红梅对我是爱理不答的好像怨恨很深,龙佩佩的大小姐脾气让我确实有点受不了。
长这幺大,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最初打算去云南,一来可以去找月香嫂,二来也可以顺便游览一下大理国,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将云南大理国描写的太美妙了,我想去看看皇觉寺,看看段皇爷的皇宫。但后来由于火车将我带到了湛江,我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去了海南岛,看了三亚、看了天涯海角。
本来我打算在三亚找份工作,然后再也不回来,永远永远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但由于那时海南岛还未开发,实在很难找到工作,当我后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工时,那个老板说要我带十几个人去他那里打小工。我当时想,带十几个人来打小工也不错,我还可以做个小包工头,便答应了他。可是我去哪里找是几个人来呢?我觉得还是回家乡去招募十几个人比较容易。
但是,由于出来十多天了,身上的钱花的只剩下二十几块了,怎幺办?当我从三亚回到海口时,我在港口观察了很久,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溜上船的机会。上船后,我躲在船顶的雨蓬下,躲过查票。我数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想:现在先在这里带十几个小工,等站住脚跟后,我要把海南岛的大部分工地承包下来,那时,我再开公司,等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我再回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船已到达海安靠岸了。我走下船,在一个水泥凳上坐下来。这时大约是夜里一二点钟,码头上是来来往往上下船的游客。突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了我旁边。
只见她头发杂乱,衣服虽然华美,但很多地方都有灰尘泥巴。最奇怪的是,她脚上竟然没有穿鞋。
这个女孩虽然打扮的不伦不类,脸上也有点脏兮兮的,但我还是好奇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从跟她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可能是四川万县人,被别人骗出来,现在有点轻度精神病。我侠义之心大起,便带她去旁边洗了一下脸。洗过脸后,我发现她还长的蛮漂亮,眼睛大大的,但是眼光有点散乱,脸上皮肤很白皙,小巧的瑶鼻,樱桃嘴。
她跟我熟悉后,便将我当她信赖的人一样。她说肚子饿了。其实,我早就肚饿了,只是考虑到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才忍住没去吃饭而已。我于是领她走进附近一家餐馆,要了两份三鲜面。她将桌上放的一瓶辣椒酱,倒了一大半在她碗里。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在盘算如何将她送回家。
这时,旁边桌上有几个三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往我这边瞟来瞟去看,我也没理会他们。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她是你什幺人?”
“我姐姐!”我回答道。
“我给伍佰块钱给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那个男人迟疑了很久,终于对我说。
我听后气愤填膺,双目圆睁着瞪住他。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后,我想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带她走,等到了我家,让我父母买火车票送她回家。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她点头同意了。
我身上还剩下几块钱,坐车去湛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走路。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人和车,路的两旁不是稻田就是山林。我觉得有点害怕,但想到如果不能把她带走,她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小 女孩孤苦伶仃地在这异乡他方,还怎幺生活呀?看着天上满天的星星,我就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途中,那女孩想拉尿,要我陪她到路边的山丘上去。我本来打算要走开的,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她害怕。没办法,我只好站在旁边陪她。她害怕我走,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解开裤带。谁知裤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脚脖子上去了。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裤子掉下去后,白白的身子和下身黑黑的毛就暴露在我面前。
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看着她的下体,我两眼发直,鸡鸡早就高高挺立起来了。我想扑上去与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女孩干一场,我认为她不会拒绝我,并且在这荒山野岭中也决不会有人发现和知道。我又想,金庸的武侠书中,那些侠义之士却不会趁人之危去欺负暗室。
正在我胡思乱想、举棋不定、欲火如焚之际,那女孩松开拉着我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来,要扣裤带子。我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裤子又掉了下去。她傻傻地看着我,默默地往地上躺去,我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暗骂道:畜生!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再帮她将裤子穿上,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湛江方向走去。我心里舒展多了,我忍不住唱起歌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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